而是,渾身陰寒的白承瀚早已聚集了狂猛的怒火。
詩雅一上車,立馬趕緊不對勁,迅速抬眸一瞄。
「赫……」
簡直嚇壞了。
一躍而起,額頭重重的撞向了車頂。
「該死的女人,你這是在干什麼?」
「我……我我我……你……你……你你……」
詩雅被嚇得結結巴巴的一下子我個不停,一下子你個沒完,就是沒有下文。
白承瀚的臉全黑了,尤其是當那半邊又紅又腫的臉蛋赫然印入他的眼簾時,眼中登時迸發出兩粒狠戾的寒冰。
「你的臉怎麼了」
他沉聲問。
「沒……沒什麼啦,不……不小心撞了一下。」
詩雅心里七上八下的,腦子完全無法正常運轉。
這個男人想活活下死她嗎?
居然就這麼無聲無息的坐在車里嚇她。
現在可好,她的如意算盤是無法繼續了。
「沒什麼會腫成這樣嗎?撞的?什麼東西會撞到你的臉啊?」
這女人當他是白痴嗎?那麼明顯的指印還在呢?
「門……,門吧……」
詩雅硬著頭皮胡扯一通。
白承瀚的臉難看的無法形容。
「什麼門會剛好長的跟巴掌一樣,我看也許你壓根就是記錯了,根本就不是撞在門上,而是某人的巴掌上吧」
詩雅頓時噤若寒蟬,說不出半個字。
多說多錯,機關早已泄露了。
只是下意識的挪著屁屁往窗邊移動,企圖將距離拉開點。
這舉動更是惹惱了白承瀚。
這女人是在干什麼?
當他是豺狼還是虎豹啊?
「過來」
沉聲低吼。
詩雅想也不想的搖頭,光看他的樣子就知道大事不妙了。
這樣的情況下還過去豈不是自尋死路嗎?應該是有多遠避多遠才是。
詩雅心底暗暗思付。
估計她是忘了,此刻他們都在車上,她能避到哪里去呢?
(君子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