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被他發現鐘雲飛還沒打消對她的……?
那豈不是糟糕了嗎?
不禁在背脊滾落了兩顆冷汗!
「是,哎,是蘇朗朗,我的同班同學」
「她為什麼打你?」
「因為一些誤會」
「誤會?什麼誤會?」
白承瀚絕不是要輕易罷休。
「你就別打破砂鍋問道底了,我的臉火辣辣的真的很痛,索性剛才在醫務室里冰敷了一下,又抓點冰塊過來,你趕緊幫我敷一下臉吧」
說著詩雅遞上手中的冰袋。
「再不敷,這冰塊都該化了。」
詩雅不著痕跡的轉移他的注意力。
果然!
「你怎麼不早說?」
白承瀚接過冰袋。
「很痛嗎?」
詩雅輕輕的點點頭。
「有點」
「剛才你是在醫務室里?」
「恩」
詩雅低眸硬著頭皮點頭。
「你一個人?」
詩雅一僵。
最後搖頭。
「跟誰?」
白承瀚眼眸一眯。
「同學」
詩雅小聲道。
「是男是女?」
白承瀚盯著她。
「女……女的」
詩雅回避他銳利的目光。
「是嗎?」
如此心虛的樣子,白承瀚不得不懷疑。
「是……是的」
詩雅心虛到不行。
這男人有完沒完啊。
當她是犯人一般的審問算什麼意思,就因為她是他花了一千萬買的貨物嗎?
為此,不由得的情緒失落。
白承瀚輕柔的為她敷臉。
語氣卻很深冷。
「剛才,我去你們學校找你……」
「你到去了我的學校?」
詩雅驚呼。
「很驚訝嗎?我在門口等了這麼久,會進去看看有什麼好奇怪的」
白承瀚說的風輕雲淡。
卻在詩雅的心頭翻起了驚濤駭浪。
「我……我確實驚訝」
「我才比較震驚吧,你的同學告訴我,你跟一個男人在單獨約會,要我別去打攪……」
(君子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