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不去公司了,我已經交代給佑軒了」
她這個樣子,他怎麼放心去公司,去了那里,心也留著這女人的身邊,還不如別去,免得心不在焉的丟人現眼。
「你是大老板,不去行嗎?」
「就因為我是大老板,翹班沒人敢說什麼?」
是哦。
他是大老板,誰敢抗議啊,不想要飯碗了嗎?
這男人就是典型的只準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的主。
「行了,趕緊閉上眼楮好好的睡一覺,補充體力,別忘了,你欠我的懲罰」
詩雅聞言,雙頰緋紅。
專做什麼都沒听到的馬上閉眼睡覺。
討厭,這男人!
她都病成這樣了,他還不忘在言語上調戲她。
不一會兒,詩雅沉沉入睡進入了夢鄉。
白承瀚起身去熬清粥。
那醫生說,她現在的情況吃清淡的粥最為適合。
這輩子沒下過廚房的男人,笨拙的開始于那些陌生的工具戰斗。
好險,這一個月來,詩雅堅持在家里吃,每每親自下廚,洗手做羹湯,他總是時不時的在旁邊磨蹭,搗亂,雖然,每次都逗的她,又羞又急的將他趕出廚房,但多少對著廚房也有些認知了。
起碼知道粥應該在哪個鍋里煲。
忙活了半天,一窩香噴噴熱騰騰的粥總算出爐了。
這可是,他第三次的戰果。
第一次太稀了,幾乎都是水,沒幾粒米飯,第二次又開干了,根本算不上是粥。
想不到,在那女人利落的動作中,看似什麼都很簡單,其實里面大有文章。
這第三次的成果,總算恰如人意,畢竟頭一次下廚,有這樣的成績,他自認還是滿意,只是那失敗了兩小鍋不像粥的粥將之忽略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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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子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