詩雅的心如刀割般的疼痛。
他無疑是在提醒她,她不過是他花錢買來的玩物罷了。
「我從來沒忘記自己什麼身份,我只是在打抱不平,我自己放下的錯,我自己負責,你沒道理拿老趙開刀,他有什麼錯」
白承瀚不禁柔柔眉心,為什麼這女人固執起來就這麼的可惡,不就是個司機嗎,值得她這麼跟他大小聲的對著干嗎?這對她又有什麼好處呢?
那只會激怒他而已啊,真是個笨的可以的女人。
「難道我連自己的司機去留問題都要經過你的同意不成」
詩雅窒了窒。
「我並沒有這麼說,你這是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是嗎?但你的意思不就是對我開除老趙很不滿嗎?難道是我會錯意了」
威嚴的語氣不變的陰冷。
「那是兩回事,你沒必要混為一談」
「在我看來都一樣,柳詩雅我警告你,別恃寵而驕」
「我從來不稀罕你的所謂的寵愛,如果可以我情願沒有遇上你」
那麼她就不會這麼心碎,這麼無奈,陷入了無法往前又不能後退的窘境。
如果沒有四年後的再次相逢,也許他不過只是她午夜夢回的一道身影罷了,他將會慢慢的成為回憶,成為過去,因為交集有限,總會被時間取代。
也許,她會試著接受雲飛,試著愛上他。
也許不會愛的太過濃烈,但嫁給雲飛,一個溫馨的家庭就在眼前,她的日子會如她所願的平靜。
可是,因為他的霸道,他的強硬,不容拒絕的硬是闖進了她貧瘠的生命中,讓她的生活從此不再平靜。
讓她陷入無法克制的幸福中,也讓她深深的徘徊在罪惡的邊緣,那種矛盾的心理常常鬧得她無法安寧。
現在又令她如此的心痛。
如果才時間可以重來,她希望不要再與他相逢。
(君子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