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就是說,她根本還沒睡著。
卸下了衣物,他模黑走向了浴室。
他不要帶著別的女人的氣息去抱這個倔強的小女人。
她可曾知道,因為她,今晚他是徹底的失了男性的尊嚴。
居然被一個女人懷疑不舉!
事實上,要不是他的性生活一向正常的話,連他都該懷疑自己的身體真的沒有問題嗎?
他是個自制力極佳的人,但也能絕對不是個坐懷不亂的柳下惠。
可是,就在剛才,他簡直比柳下惠還要柳下惠。
居然對于如此嬌媚無雙的女人的賣力而又激情的極致挑逗而無動于衷。
人家會懷疑他那個方面有障礙也確實正常吧。
鐵一般的實證面前。
他還能說什麼呢?
……
洗干淨身子,確定沒有別的女人殘留在身上的氣息後,他才出浴室。
駐留床頭靜靜的凝視床上繼續裝睡的女人。
她是打定主意不理會他了嗎?
自嘲的一笑。
遇上她之前,這輩子還沒遇過這樣的情況。
輕柔的上床,不客氣的強行進入被窩,然後將縮成一團的女人有些強制化的摟進懷里。
明顯的感覺到她渾身戒備又僵硬的變化。
白承瀚有些無奈。
「詩雅,我知道你沒有睡著,別鬧脾氣了,行不,你想要什麼,只要你開口」
他試著開口討好。
但,似乎不大有效。
詩雅不發一言。
他繼續努力。
還不惜物質誘惑。
「最近我跟一個鑽石商洽談,有一顆南非的黑鑽相當的珍貴,我給他取名叫天使之淚,現在想來還真適合你,就送給你吧,你覺得如何」
但,顯然,這個方法也不是很好。
詩雅冷笑。
打了人家一記耳光,再拿跟骨頭去哄她。
這算什麼意思?
(君子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