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也就給一個小孩過個生日罷了,你平日里那麼忙,就不要為了個不相干的小孩弄的勞師動眾了吧,而且那小子瘋起來,你可花精力應付了,我不想你太累了」
詩雅一番看似關懷的話語,其實不過是在睜眼瞎車蛋。
如果,哪天,白承瀚發現了詩雅口中的小子就是自己的親骨肉。
而這個女人居然說是跟他不相干的小孩,不知屆時,他會不會一個火大掐死滿口胡話的女人泄氣。
「沒事,其實,我也不習慣一個人回家」
「你以前難道不是一個人的嗎?」
不過他那麼多女人,不想一個人也很容易。
「你也說是以前了」
意思是,現在習慣兩個人回家了。
「那三個月時間也過了一個多月了,再一個多月後你不……」
「那就屆時再說,現在時間不是還沒到嗎?」
白承瀚臉色微沉。
不知怎麼的,他不想听她口中說道,時間一到,各奔東西的話語。
感覺出他語氣中似有若無的微慍。
詩雅不解,她說的不過是時候,不明白他氣什麼,明明三個月的期限是他自己定下的。
原來不知不覺中,兩個人已經共度了三十多個晨昏了,時間過的真快。
「你好好休息」
丟下這麼一句話,白承瀚轉身離去。
一早的好心情被這不解風情的女人輕易的破壞了。
限期是他定的,不能續約嗎?
自大的男人自有一方獨到的見解。
……
時光荏苒,白駒過隙
小康康的生日就在今天。
詩雅起了個大早,神采奕奕,精神抖擻。
今天,她要陪兒子一整天,想想就好開心。
一手鍋一手鏟,詩雅笑的好甜蜜。
「你似乎心情很好」
白承瀚從身後圈住她。
大手不由自主的撫娑著她的小月復,心中莫名的有一絲期待。
「那是當然」
(君子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