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說呢,那家伙,我懷疑他真沒人性,我都說我兒子……厄……」見詩雅威脅的眼眸瞪著她,艾麗識相的改口「我是說干兒子,干兒子了啦……」
小氣的女人。
詩雅這次滿意。
「然後呢?」
「我說給干兒子過生日,很重要,跟他請假半天,他居然說,那干脆就別來了……靠,當老娘沒有脾氣的嗎?不來就不來,稀罕,什麼爛公司」
詩雅無言問蒼天。
就知道會這樣。
「好了,好了,看在你為康康犧牲了工作的份上,我就不跟你計較,我不在的這些日子,你所動的歪腦筋了」
聞言。
艾麗干笑。
接著裝傻充愣。
「什麼啊?什麼歪腦筋,我一個字都听不懂」
詩雅皮笑肉不笑的對著死黨。
搶兒子,姐妹也沒情分講。
「哪天,等我真的把你跟我兒子隔離了你大概就懂我的意思了」
「這……」
至于嗎?
「小氣」
艾麗不滿的嘀咕。
「這不是小氣,大方的問題,我這是捍衛我的主權」
詩雅親親在艾麗懷里扭來扭去向下來玩的不安分的家伙。
「切……稀罕」
這語氣酸啊。
詩雅一臉得意。
「那就自己生去啊」
不知道這個月伯父伯母安排了多少場相親宴呢?
「要是有合適人選,我會不生嗎?」
「伯父伯母安排的相親人選都沒有一個合適的嗎?」
「別提了,那些個人,真不知道爸媽的眼光在哪里,我甚至懷疑,我爸媽的要求除了對方必須是公的,其他一律好說」
「撲哧」
詩雅失笑。
「沒那麼夸張吧」
「我到希望不是」
真不明白爸爸媽媽在想些什麼?
她有那麼老了嗎,是到了非嫁不可的年齡了嗎?
不至于吧,三十歲沒到,她就還在青春期。
晚上,最歡快的莫過于小康康了。
(君子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