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引人家老公的狐狸精罷了。
縴長的指甲狠狠刺進了自己的掌心,然而,她卻渾然沒有痛覺,心頭的氣恨,妒忌抽光了她所有的感知。
沒有女人能跟她搶。
那些不干不淨的女人,那個能跟她比。
起碼白承瀚是她第一個男人。
她是干干淨的將自己交給他的。
雖然他不是自己的唯一。
但,訂婚六年,他找她的次數屈指可數,那晚只是一個意外,反正也沒人知道。
問到了大三的教學樓,踩著七寸高的高跟鞋 噠 噠的拾級而上走到五樓。
那**不知道是哪個系的,正在煩惱之際。
咦,那一身白色洋裝的不就是那個令她恨之入骨的柳詩雅嗎?
做了白承瀚的情婦,還真將自己打扮的人模人樣的。
頭頂朝天,大步向前,不客氣的堵住了詩雅的去處。
眼前突然出現了一到黑影,詩雅本能的抬眸望去。
老天!
見到來人。
詩雅不由的倒退一步。
腦子里一陣兵荒馬亂,心里莫名的心虛,不敢看她。
「柳詩雅,還記得我嗎?」
羅紫珊宛如不可高攀的女王審問犯人般的斜視著詩雅。
似乎認為詩雅不配她的正視。
「羅小姐,你找我的原因,我想逃不開關于承瀚吧」
詩雅深呼吸,既然人家殺上門了,她怎麼不想面對,也無法去逃避吧。
「承瀚,你叫的倒親熱,你是什麼身份,你配喊他的名字嗎?你該不會以為自己陪他睡過幾次覺,上過幾次床,就以為麻雀變鳳凰了吧,柳詩雅,你省省吧,虧你當日還敢如此誓信旦旦說什麼不稀罕我的男人,還以為你多清高,但事實證明,婊子就是婊子,說出口的話連屁都不如」
羅紫珊出口傷人。
詩雅萬般羞辱。
有些無地自容。
「這位小姐,看你這麼高高在上,這般氣質優雅,何以,出口的話卻如此粗俗不堪,實在是人不可貌相」
(君子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