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飛滿頭大汗,深怕傷害到了詩雅。
他的在意,他的尊重,他的信任,詩雅不是沒有感覺的木頭,怎麼會毫無所知呢?
「你是想我,我為什麼回去做人家的情婦嗎?」
「如果,你不願意說的話,就別說」
雲飛體貼道。
接人瘡疤,很殘忍的,何況,詩雅是他最在乎,最珍愛的女人。
「這……」
見他這樣,詩雅忍不住將自己的故事一一傾訴。
也許,是雲飛太讓她動容,也讓她溫暖,明知道不該在于他過于接近,那絕對會害了他。
但,此刻的她真的好無助,好迷惘。
尤其是羅紫珊的出現。
她已經知道她的存在了,今後她的日子還能平靜嗎?
索性三個月的期限快到。
不過,期限一到,屆時,一切真能恢復平靜嗎?
「原來是這樣」
「雲飛,我必須要跟你說清楚,白承瀚是一個極度霸道的男人,他不會容許,他的女人跟別的男人過于接近,縱然那只是他花錢買下的女人也一樣。否則……」
「否則會如何?」
那究竟是什麼樣的男人?這樣的男人更加不會是詩雅的幸福,難怪,當初詩雅會願不願意再等三個月,後來卻有意無意的躲著他,莫非是因為那個男人的威脅,其實,她躲著他是想保護他嗎?
雲飛心中涌起了希望的光芒?
也許,詩雅對他並非真的那麼無動于衷吧。
「否則,你會有意想不到的災難,甚至會連累了你的家人也不一定,雲飛,我總覺得你的家境應該不錯,你有家族企業嗎?」
「這,其實我爸爸是確實有家規模不錯的公司,他本身是古董愛好者,他是古董商,在業界頗有口碑,我媽媽是藝術家,是一家畫廊的老板娘,每年,她都會舉行一次畫展,她會展示自己多年來所有最得意的作品,受邀請人的都是畫壇個中翹楚,而且每個藝術家都以受邀請而為榮。」
(君子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