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為什麼一定要這麼冷血,為什麼沒有一點人情味」
「對,冷血,殘酷就是我白承瀚的代表,你第一天才認識我嗎?」
「可是,你不能無緣無故的去傷害一個無辜的人啊,高高在上主宰著別人的的命運,你有什麼好得意的呢?」
「那是我的事情,你別想求我什麼,你越是在乎他,只會讓我更加的痛恨,就會讓他們付出加倍的代價。」
「不,不要」
詩雅淚流滿面,不斷的搖頭,捉住白承瀚的手臂,滿是哀求,淒楚的模樣。
「你很痛苦?」
「是的,你這樣的做法,比殺了我還痛」
「還敢跟我說你跟那個鐘雲飛沒有關系」
「他只是我的朋友,我的學長如此而已,真的再無其他」
「我會相信嗎?」
「那你要怎麼樣才願意相信我」
「乖乖的帶在家里,不要在去學校,不要再跟他見面」
這簡直是個變態的要求。
「可是,我的學業不能因為這樣而荒廢啊」
「那也是你自己一手造就的」
白承瀚絲毫不能動容。
「為什麼,你如此大費周章,我不過是你三個月的情婦而已,我們的期限就要到期,你何必這麼去傷害那些無辜的人」
「我有說要放你走嗎?」
「難道你要軟禁我一輩子嗎?」
「那要看我的心情,你的表現」
「當初明明說好的就三個月」
「現在我改變決定了」
「你不是一向重承諾的嗎?為什麼出爾反爾」
詩雅控訴,他的不該。
「承諾,你又兌現過了嗎?既然你對我的話陽奉陰違那個期限就沒有效了。」
「我真的跟雲飛沒有你想的那種關系,你要我說幾百次。你才願意相信我」
「你滿口謊言,你還有什麼值得我相信?」
「你為什麼一定要將莫須有的罪名強行加諸在我的身上呢?這對我不公平」
(君子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