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最近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情了
佑軒小心翼翼的措詞。
「沒事」
放屁!
佑軒心里回道。
他這個樣子分明是有事,而且很大條。
「其實,如果你有什麼想不通,或者想不開的,別不好意思開口,說出來會比較舒服,老憋著容易內傷。」
多事的佑軒不能輕易的罷休。
「你很閑?」
白承瀚冷冷的發出警告知音。
「忙,忙的不得了,沒什麼事情,我忙去了」
佑軒模模鼻子立即開溜。
辦公室少了佑軒的聒噪陷入了無聲的寂靜。
鐘雲飛輟學,但並無他出境的記錄,莫非,他還在國內,還在這個城市?
為什麼?
難道為了詩雅嗎?
該死!
他緊緊的握拳。
那個乳臭未干的小子憑什麼跟他爭女人。
柳詩雅是他的女人,他有什麼資格染指。
那麼多的債主,他倒要看看他如何躲避。
既然他這麼不知道好歹,那就別怪他下手不留情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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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滿室的寂靜一如往常,那個女人一定又窩在哪個角落里發呆。
開燈點亮漆黑的房間,下意識的四下尋找。
老天!
白承瀚一個箭步向前。
這個女人怎麼就這樣倒在地板上呢?
「詩雅……」
白承瀚的心緊緊的揪著。
「詩雅,詩雅」
抱起她的身子,他飛奔下樓。
飛車飆向醫院,一路上不知闖了多少個紅燈。
「醫生救命呀,救命呀,醫生」
抱著詩雅邊吼邊跑。
「快,快,快,準備擔架,這病人昏迷了,必須檢查什麼問題導致昏迷。
看著詩雅被推進了急癥室,白承瀚一路跟隨。
「家屬止步」
門口被護士擋下。
(君子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