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
詩雅搖搖頭。
「他是個有婚約的男人,我終究是個帶三者呀」
苦澀又自嘲的一笑。
「我這樣的女人是不是太可悲,好了,別說我了,說說你吧,你的情況不比我好呀,你真的要放棄大學了嗎?」
「不,我不會放棄的,只是,我現在也無法回到校園,我是鐘家長子,我必須重正鐘家。」
鐘雲飛堅定的說道。
而後,他心中又涌現一股內疚。
「說到底,是我連累的父母」
「對不起,雲飛」
詩雅更加慚愧。
「別這樣,詩雅,你已經說了很多個對不起了,我並沒責怪你的意思,只不過白承瀚下手也未免太狠了,他如此欺負我鐘家,無法是他白家財力遠遠勝過我鐘家,但是,十年河東,十年河西,後面的路長著,大家走著瞧」
一向斯文爾雅的他,呈現了憤恨的陰霾。
「雲飛你想……報復?」
「我不該為鐘家討回公道吧?」
「可是你不是他的對手」
「現在當然不是,但將來就未必」
鐘雲飛的志氣凌雲絲毫沒有被一連串的打擊消磨殆盡,變得自艾自憐,甚至憤憤難平,他反而是坦然的面對人生的噩夢,更加堅強不息。
詩雅心中一是欣喜,一是憂傷。
不管是白承瀚還是鐘雲飛,任意一番的傷害都不是她所樂意見到的。
「雲飛,心中充滿著恨,多辛苦」
「詩雅,別說服我,我心意已決」
他會躲在這里是因為外頭風聲太緊,這里是個藏身的還地方。
回想那被人追打討債的那晚,幫他解圍的那個男人,覺得不簡單。
一個身上隨時都帶著槍的人,又怎麼會太過簡單呢?
他說歡迎心中充滿仇恨的人加入他的戾氣盟,恨有時候會是一個最最強大的力量。
他一直在猶豫,他知道,一旦涉足,他是命運將又是一種截然不同。
(君子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