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我是著實去承瀚的態度,但見兩位親家如此重視我們家珊珊,這氣啊也就消了大半了,誰叫這丫頭一顆心死在了你們承瀚的身上了呢,除了支持她給她打氣外,為人父母的,還能怎麼辦呢?」
「哎,總之是白家理虧啊,這杯酒我們夫妻敬兩位,算是為那小子向兩位賠罪了,希望兩位能接受白家的歉意。」
「既然親家如此誠心,如果我們兩老還不領情的話,估計我家丫頭可要怪罪了,在這丫頭心中,你們這對公公婆婆不下于我們這親身父母來的重要嗎?」
「爸爸……」
羅紫珊不依的嬌嗔。
一頓飯,兩家一廂情願的想法倒也是自得其樂。
唯獨,羅紫珊心中惴惴不安。
她的秘密唯有她自己知曉。
不知道那男人的嘴巴緊不緊,他是她唯一的威脅,如果那人敢不識相,那就別怪她羅紫珊心狠手辣,唯獨什麼樣的人不會開口說話,想必人人都清楚。
陰毒的光芒掩藏于她似水柔情的睡眸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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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承瀚心頭萬分焦躁,怎麼會這樣,那女人當真懷了他的孩子嗎?
利眸一眯。
那麼,那個婚禮似乎勢在必行,畢竟是曾經是他許諾在先。
如果真的將那女人娶進門,那詩雅……
他的心不由自主的牽掛著,她是否會心碎呢?
屆時,她如果要求離去,他能放手嗎?
不,不能,起碼現在他無法放手。
走出書房見那女人窩在床上看書。
「詩雅,怎麼你還沒睡?」
「沒什麼,這里,我有些不懂,想先弄明白了」
「哪里,不懂,我看看」
白承瀚自然而然的靠近一看。
「哦,原來是這個,簡單啊,這個其實有個公式的」
「公式?」
詩雅不解,有嗎?
(君子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