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被看穿一切的羅紫珊有些膽寒,天吶,莫非他知道了些什麼嗎?
當然,她費勁了心機,將自己的清白之軀獻給他,為的就是一個名分。
她知道他從來不踫處女的。
她千方百計的接近他,送上門,甚至不惜買通了小姐的領班,讓她成功的出現在白承瀚的房間里,在白承瀚的酒里下了催情藥,是那種不易擦肩的藥物,藥性發作很多人會誤以為酒後亂性。
木已成舟,她成了他的女人,白承瀚眼見那象征清白跟純潔的一抹殷紅,心里暗諷。
「你想要做我白承瀚的妻子,是嗎?」
「我……」
「如你所願」
白承瀚邪肆的一笑。
既然做都做了,他不在乎再來一次。
磨蹭了大半天,摟著他大大方方的走出酒店。
隨意的選了個日子。
訂婚儀式上,他邪惡又殘酷的說道。
「別以為做了我未婚妻你就有什麼不同,你一依然不過是我眾多女人中的之一,別妄想,我會給你唯一,現在後悔,你還來得及」
「不,只要能讓我名正言順的呆在你的身邊,我就滿足了」
「那就隨你」
……
「怎麼,現在想起來了嗎?」
「承瀚,我不懂你在說什麼?」
羅紫珊回神低眼斂眉。
「哼,不懂嗎?那麼請問,你好好的千金小姐不當,怎麼會突然出現在我的房間客串酒國名花呢,如果我沒記錯的話,那晚跟我共度良宵的應該是白牡丹吧」
「我……我走錯了房間」
羅紫珊為自己辯解。
「哈哈哈……」
「原來如此,那你本來預備是想進哪個男人的房間的呢?」
「承瀚你……」
白承瀚臉色一沉。
「我只是要你明白,不管是游戲,還是我們的這場婚約,主控權都在我,想什麼時候喊停,或者讓游戲一直繼續,都在于我,所以,停止你的那些把戲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