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他沒有被白承瀚玩死,沒有被詩雅的拒接痛苦死,沒有被沒情分講的債主給逼死,沒有被命運捉弄死,卻要被這女人活活的壓死嗎?
這是哪門子的笑話!
雲飛呲牙咧嘴,咬牙切齒。
「你干什麼?」
「我頭發勾住你的扣子了,沒事穿什麼有扣子的衣服」
雲飛目瞪口呆。
感情,還是他的不對了,他的衣服上不該有扣子?
這簡直就是番婆。
真替她未來的老公感到無與倫比的同情,這女人簡直連他的詩雅的一根頭發都不如,果然,人比人,絕對是氣死人。
「你沒事留什麼長發」
「靠,你說什麼風涼話,我留不留長發關你屁事」
雲飛懶得跟這個女人糾纏不清。
「我來」
伸手抓住她的頭發,掌心無意間踫觸到她的手背。
似乎被電到一般,完全出于直覺,出于反射性的動作,她縮回了手,心跳莫名大加速。
按住小鹿亂撞的心窩。
見鬼,她是怎麼了,心跳頻率這麼快,該不是突然心髒病發吧?
就在此時,她無意間瞥見一幕恐怖的畫面。
想要阻止已經來不及了。
很好,好極了!
什麼小鹿亂撞,什麼心髒病發,全滾一邊去。
跟這個男人不共戴天的斷發之仇是結定了。
原來,是雲飛見她怎麼也解不開她的頭發跟他的口中相親相愛,他可沒功夫就這麼躺著等她慢慢的將它門安全的分開,剛好瞥見附件有剪刀……
于是順手模來一把剪開,多簡單省事。
艾麗一躍而起。
食指顫抖的指著雲飛破口大罵。
「你個他媽的王八蛋,雜稅我他媽砍了你這驢蛋龜孫子,婊子養的野生雜種,竟敢剪掉我最心愛寶貝的頭發,他娘的你這**的%#@#¥#¥」
雲飛大皺起眉,廚房大師傅目瞪口呆。
這……這……這演得的是哪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