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柳詩雅肚子里的孩子沒有了,看這個地下的賤人還有什麼籌碼跟她爭。
好不容易逮到這麼個機會,她覺得不會放棄這個機會除掉她的威脅。
她說過,誰要當她的絆腳石,她就會不遺余力的去消滅眼前的阻礙。
柳詩雅,這一切都是你自找的,怨不得人。
「你到底要將我帶到哪里去?我真的走不動了」
「那就別走了」
羅紫珊陰狠的說道。
詩雅總算有點喘息的機會。
「你怎麼把我帶到這里來了」
這里是學校的後山的小山丘,平常沒什麼人會到這里,唯有清晨時分,會有一些老年人上來呼吸新鮮空氣。
「這里夠安靜啊」
「那你要跟談什麼呢?」
既來之則安之,眼看考試就要開始了,這個時候急也是沒辦法的事情。
「我覺得你不應該存在,你月復中的孩子更加不該來到這個世界上」
詩雅一窒。
「放心,我不會是你的威脅,我會自動的消失的,你的東西,我從來沒有覬覦,也不敢奢望,你的意思我完全了解,我走了,考試要遲到了」
「消失?」
羅紫珊陰毒一笑.
「難得你我也有如此默契的時候」
羅紫珊一步步的逼近。
詩雅覺得她的眼神莫名的叫人膽戰心驚。
「不過這次我要親自送你走,我才安心」
「你……什麼意思?」
詩雅不自覺的後退。
「就是這個意思……」
「啊……」
驚恐的尖叫聲劃破了小山丘的寂靜。
「哈哈哈和……」
羅紫珊瘋狂的大笑。
「柳詩雅,你終于消失了,永遠的消失啦,哈哈哈……」
瘋狂的羅紫珊滿臉的狂亂之色。
她死了,她終于死了,終于被她給消滅了,再也沒有跟她爭男人了。
白承瀚是她的,是他羅紫珊的。
她將是她的新娘,是他唯一的妻子,這才是她羅紫珊該走的人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