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詩雅的學生證,你怎麼會有這個」
「當然是那人不小心遺漏的」
雲飛的心徹底的冰冷了,而艾麗也一時間說不出話來,這其中一定有問題,只是,她一時間理不清。
「別跟他羅嗦了,這個男人是斃了他呢,還是做其他的處理,至于這個女的又做什麼打算呢」
「先打一頓再說」
雲飛此刻根本就不想反抗什麼,任由鞭子一鞭鞭的抽,身體上的痛楚遠不如發自內心的疼痛。
艾麗見狀,不禁焦急。
「別打了,別打了,你們這是要打死他嗎?我警告你們,我老爸是虎幫的老大,你們得罪我並沒有什麼好處」
「什麼虎幫,狗幫的,老子沒听過,打,給我狠狠的抽,他女乃女乃的居然敢給老子躲,叫你再躲」
就在此時
「怦怦……」
「媽呀,怎麼回事,誰開的槍」
「不想死的,通通給我滾」
深冷的聲音猶如來自地府的閻君一般。
一群人屁滾尿流的到處逃竄。
一身黑的男人眨眼間逼近雲飛。
「鐘雲飛,你如果想報復的話就別這副要死不活的樣子」
冷艷的女人一般揪起癱在地上的雲飛。
深冷的男人使了一個眼色。
「走」
話落,兩人扶起鐘雲飛三兩下上車。
艾麗回神。
「喂,喂你們是誰,要帶雲飛去哪里?等等,等等,你們給我回來,回來……」
艾麗追上前去,迎接她的是揚長而去的車子吐出來的黑煙。
「狗屎」
今天到底是什麼日子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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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宇」大樓。
白承瀚益發的坐立難安,心頭的恐慌莫名的加劇。
該死的,到底是怎麼回事?
為什麼會越來越心神不寧呢?
鬼使神差的撥通了詩雅的手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