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天,佑軒急急忙忙的回神。
他家大人這做的叫什麼事呀。
「表哥,你在做什麼,快放手呀」
看著那醫生的臉上幾乎成了豬肝色,眼快就要窒息了,再這麼掐著就算報警也來不及了,只能等著給那個可憐的醫生收拾了。
「救,詩雅,救,我的女人」
白承瀚死掐著那醫生的咽喉不放松。
「把你們醫院最好的醫生,醫術最高的醫生通通給我滾過來,去搶救我的女人,如果我的女人有絲毫的差池,我保證,要你們全體醫護人員都陪葬」
狠狠的將被挾持的醫生推上前,滿臉的殺意。
「而我手中的這個將是首當其沖的陪葬品」
低眸對著那個幾乎無法呼吸,差點尿濕了褲子的醫生很冷的問道。
「現在,你救是不救,如果不救,我就要你先我的女人走一步,陰司路上為她開道」
「救……」
醫生勉強吐出一個字,滿臉恐慌的點頭,不救也也得救。
「表哥,表哥,先放開醫生,不然,就該他抬去給人家搶救了」
佑軒急的差點掉褲子。
白承瀚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去找其他醫生,我這醫院所有的主治醫生都給我滾過來,否則……
他又緊了緊手中的咽喉。
「好,好,好,我馬上去找,馬上……」
醫院幾乎亂成了如熱鍋上的螞蟻,醫生奔走沖沖,有些甚至是直接拖著過來,緊急鈴聲響個不停,幾乎是第三次世界大戰開始了。
……
在全體,權威醫生的不懈努力下。
一夜過去了。
這漫長的一夜,幾乎是前所未有的煎熬。
而校長跟主任兩人得到邢佑軒的默許,感激涕零的先行離開這是非之地。
白承瀚狂亂的死守著紅色警報特級急救室門口。
似乎打定了主意,不成功便成仁的決心。
老天,如果詩雅有個萬一,難道他真的要全體醫護人員陪葬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