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過一個月她就可以見到這個世界了,為什麼?
她來不及看這世界一眼都失去了被生下的權利。
詩雅的淚,不受控制。
「不,不,不……」
情緒失控下的詩雅再次暈厥。
「詩雅,詩雅……你醒醒,醒醒呀」
「老天,怎麼辦?詩雅,你別嚇我,別嚇我,詩雅」
「媽媽,媽媽,你怎麼了,你到底怎麼了嘛?」
病房又陷入了一陣混亂。
「怎麼回事?到底又是怎麼了呀?」
佑軒拖著一群醫生過來時,迎接他們的就是這場混亂。
「讓讓,家屬讓下,我們必須幫病人仔細檢查一下,病人是否蘇醒過來了」
「是是,是是……可是,她剛才一時情緒激動又昏過去了,怎麼辦,醫生?」
艾麗忙問。
「這……你們全部出現一下,這對病人的情況,我們必須仔細討論一下。」
「我陪著他」
白承瀚堅定的握住詩雅的手,似乎打算這輩子都不會放手了。
醫生也不敢太惹這個危險的男人。
就勉為其難的同意了。
艾麗抱著康康,佑軒紛紛退出這監護室。
……
「干媽,媽媽怎麼了?」
敏銳的孩子雖然有些事情總是懵懵懂懂的,可是他能感覺到害怕。
「媽媽沒事,沒事的,乖」
「干媽,我可不可以問個問題啊」
「問吧」
艾麗親昵的親親康康的額頭。
「我覺得剛才的叔叔長的很像我耶」
要不是情況特殊,艾麗保證自己會失笑,可是現在她怎麼也笑不來。
「康康……」
鼻子酸酸的。
「是長大像剛才的叔叔……厄……應該說是爸爸才對」
佑軒憐愛的模模康康的頭。
「爸爸?」
康康的生命里根本沒有接觸過什麼是爸爸,爸爸的含義又是什麼?
「小朋友都有爸爸跟媽媽,康康也有才對啊,詩雅是康康的媽媽,那麼剛才的那個叔叔就是康康的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