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承瀚什麼人?他的兒子莫名的死了,他會輕易的善罷甘休嗎?不給他一個交代此事能過的去嗎?
這個男人如此高估自己,還真不知道死字怎麼寫,不過這樣也好,看屆時,他死到臨頭時,是否還能如此得意。
羅紫珊濃密的睫毛下盡是一片殘酷的殺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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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歐陽志分開後,踏著夜色,羅紫珊一襲黑色的長風衣,戴上帽子,走在風雨中。
寒風呼嘯,據說,過不了多久,今年冬季的第一場雪將要報道了。
可,此時,她的臉色盡比這夜色的寒風更為陰冷。
走進醫院。
將黑色的風衣卸下,里頭居然是一套白色的護士服,收斂的將長發盤起,護士帽一帶,摘掉墨鏡,換上口罩,儼然一白衣天使的裝束。
推著護士專用的手推車,穿過靜悄悄的走廊,在一間病房門口停留。
這女人就在里頭。
杏眼更為森冷,表情無比猙獰,活像陰間的厲鬼出現人間討債一般。
伸手一推,不再猶豫。
噠……噠……噠……
走近了詩雅的病床邊。
羅紫珊滿臉的仇恨,嫉妒,整個人簡直陷入了某種可怕的瘋狂。
杏眼里滿是嗜血的殺戮。
柳詩雅,我不信你的命就真那麼硬.
「別怪我狠,是你不該妄想搶走我的幸福,你更加不該私自的生下白家子孫,白承瀚的兒子,你沒有那個資格,唯有我,羅家的千金,才配生下白家的骨血,你只會侮辱了白家的血統,所以,你跟你的兒子必須消失,唯有這樣才能使得白家的污點消失,你、必、須、死。」
喃喃低語。
嗖的,她拿起一枚怵目驚心的針筒。
眸光更加的嗜血,嘴角噙著冷殘的微笑。
該結束了,只要這一針下去,一切都到處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