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羅紫珊怎麼哭吼,怎麼怒罵……
他完全不受動搖。
她罵的越凶,他就越發瘋狂的對待……
直到羅紫珊再也沒有力氣叫罵了,他終于釋放了自己,罷休的離開了羅紫珊的柔軟。
羅紫珊無力的跌坐在地,氣喘吁吁。
歐陽志冷眼以待,整理好自己後,不在理會冒冷汗的羅紫珊,掉頭離去。
羅紫珊被無情的強暴後,無力為自己著衣,唯有狠狠的抱緊自己。
腦海里一次次的回蕩著歐陽志的諷刺。
背夫偷漢的女人。
無恥的**!
她真的這麼不堪嗎?
不是的,並不是真的這樣呀!
曾幾何時,她也潔身自守,冰清玉潔。
可是,她愛上了一個冷酷無情的男人。
她是女人,嘗過**的女人,一個正常的女人。
女人難道不該有性嗎?
一個正常的女人渴望男人的陽剛真的是無恥,是罪惡嗎?
為什麼同樣的事情擺在男人的身上就有不一樣的說法。
那是風流,那是瀟灑,那理所當然,那是情理之中。
為什麼在于女人時,就成成立無恥下賤,成了天理不容呢?
不公平,不公平!
羅紫珊心中怒喊。
月復部隱隱作痛。
該死,定時剛才動了胎氣。
抽了羊水本來該好好養胎的。
可是,那翻臉無情的男人卻全然不夠的佔有,不理會她的反抗,她的意願,還是故我的一逞獸欲,完全不理會她的感受,強暴了她。
羞辱,不甘,痛恨的眼淚交織在她美艷的臉上。
為什麼男人總是那樣的無情冷酷?
難道,她羅紫珊就真的不夠資格一個男人的用心呵護嗎?
不,絕不?
她不能這麼罷休。
這一切的一切,貨源來自白承瀚,她無非只想嫁進白家,嫁給白承瀚做他合法的妻子,名正言順的女人罷了。
為了這個心願,她幾乎機關算盡了,費勁了心機,甚至遭遇了今日的屈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