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她只喜歡白承瀚內有點慈悲心,她真的不能連康康都失去了呀。
「詩雅,你這是什麼某樣,你自己看看」
艾麗將鏡子放在詩雅的眼前。
只見鏡子反應出來的是一張無比憔悴,哀莫大于心死心的滄桑容顏,明明才二十出頭的花樣年華,卻似乎如歷盡滄桑的老婦女一般。
詩雅愕然,這是她嗎?
怎麼會變的如此不堪。
「艾麗……」
「你這麼沒精打采,做吃等死的樣子,誰會可憐你,同情你呢,我早就苦口婆心的勸過你,自己想要的要用于爭取,是你自己瞻前顧後的拿不定注意,現在可好,人間捷足心燈了」
詩雅苦笑。
「他們本來就是未婚夫妻,現在雙方也不過是履行婚約完成終身大事,這本來就是理所當然的事情」
「我听你放屁,如若你真能如此看的開,你此刻又何必要死不活的樣子呢,你敢說你的心里就沒有一點點難受的感覺嗎?」
「艾麗,我此刻就算心碎致死,我又能怎麼樣」
「柳詩雅,你能不能有點骨氣,有點霸氣呀,你就是顧慮太多,想法太多,總是想方方面面俱到,那怎麼可能,別忘了你是人,不是神,人難免會有自私的時刻,尤其面對愛情,別跟我說愛是付出不是佔有,是奉獻不求回報,全他們的狗屁,你能告訴我這種境界誰做的到,要是真有如此豁達的胸襟早他媽的被上帝或佛祖招上天庭成仙了」
艾麗滿口粗話,似是而非的論道。
詩雅啞口無言,瞪目結舌。
「現在,要嘛,你就別給我不死不活的,從明天起,開始你自己新的生活,找一個愛你的男人,徹徹底底的跟過去道別,將白承瀚趕出你的世界,要嘛你就趁這婚禮沒舉行之前去阻止,也許還能挽回些什麼?」
「艾麗,我現在好亂,你先讓我靜一靜吧,我得好好想想」
詩雅要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