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曾今有過女兒,卻因為自己的大意,因為大人之間的恩恩怨怨,卻犧牲了無辜的她。
淚水悄然滑落。
白承瀚有些慌手腳。
「對不起,對不起,我不知道你還沒準備好,我刺痛了你的心,對嗎?」
「那將是我一輩子的痛,我的女兒」
「我們的女兒,我為她起名叫可兒」
將詩雅摟緊懷里,他溫溫的低喃。
「可兒?」
詩雅詫異,想不到他會這麼做。
可兒,可兒。
「是可憐的女兒嗎?」
「不,可兒是,可欣,可愛,可樂的意思,是我這個父親對在天國的女兒的深切的祝福,我希望我們的可兒能再給我們這個對父母機會,再做回我們的女兒,這次,我們一定一定加倍的彌補她,你說好嗎?」
詩雅動容的幾乎就要點頭了。
猛然的。
理智回籠。
他說的輕巧。
還真能將那場婚禮忽視的徹底。
他能輕易的辦到,但她不行。
有些負氣的推開他,轉身背對著他。
「怎麼啦」
白承瀚伸手扶住了她的香肩。
剛才不是還好好的嗎?什麼眨眼間又鬧氣別扭了,這女人吶,還真是個麻煩的東西,不老少皆是。
「難道你忘了家里的嬌妻了嗎?」
那酸溜溜的語氣,絕對是經過地道的陳年老醋的浸泡過。
「你在吃醋嗎?」
原來如此。
白承瀚失笑。
「你在意嗎?」
詩雅突然絕對是滿肚子的委屈。
這男人是決定要將欺負她給進行到底了嗎?
「在意」
耳際傳來低沉,悅耳的男音。
詩雅背脊驀然僵硬。
他說在意,在意是什麼意思。
將詩雅扳回面對這自己。
「我怎麼能不在意呢,你這個固執的小女人!」
幾乎是寵溺的輕點詩雅的鼻尖。
他的舉動,詩雅有些受寵若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