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莫非一陣心痛,一絲煩躁,以及一抹不耐之色。
「表哥,你怎麼還杵著不動呀,吉時就要到了」
「佑軒,你怎麼也來啦」
仿若沒听出佑軒的焦急之聲,白承瀚不緊不慢的態度,還有閑情逸致管人家怎麼也來了。
這家伙擺明就是故意的。
今天是他們白宇總裁大喜之日,他能不來嗎?于公他是白宇的經理,于私,他是他白承瀚的表弟,這場婚禮他能不到場嗎?
「我的總裁大人兼親親表哥,你還是趕緊去換禮服吧,你不會想就這麼出席你自己的婚禮吧」
「你對我這身衣服有意見?」
白承瀚挑眉看著看似比他還要焦急的表弟兼自己的左右手。
其實一佑軒的能力,要自己經營一家公司絕對是綽綽有余的,可惜他討厭那些束縛,卻甘願進他的公司,剛開始是義務性的幫忙,到最後居然月兌不開身的掉進了他的陷阱里,成了今天的白宇總經理。
偶爾有事沒事的代他做做總裁,如果今天他能代他做做新郎該多好。
瞧瞧,這男人,這思想,還真是不懷好意。
佑軒的背脊驀地一陣惡寒。
表哥的眼神太,太,太那個什麼了……
咽咽口水,他不由的後退了一步。
要不是奉命來看看準新郎準備的怎麼樣了,他此刻定已經拔腿狂奔了。
這樣的眼神太可怕了,簡直叫他毛骨悚然。
「呵呵……表哥,怎麼說今天也是你大喜的日子,你忍心讓你那美麗的新娘子等太久嗎?何況人家還懷著你的骨肉呢?」
雖然,這婚姻連他這局外人也嚇了一跳,實在有些錯愕,表哥怎麼會突然有這樣的決定?
但,既然決定了要娶,那就別在婚禮上給人家太難看嘛?
雖然,他也不喜歡那做作惡心的女人,但誰讓人家肚子爭氣呢?
只是可憐了詩雅母子。
不知道她們今後的生活怎麼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