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她錯估了白承瀚的冷酷。
月復中的疼痛令她心慌,難道剛才力道沒有把握好嗎?
雖然白承瀚的掙月兌不會真的傷害到她,但她故意讓自己狠狠的跌一跤,本只是拿月復中的孩子做一下留住丈夫的賭注,看來,她的這步棋是大錯特錯了。
血,天吶,怎麼會流血?
怎麼辦?怎麼辦?
羅紫珊心慌的看著白紗被逐漸染紅。
匍匐著子撥通120,陷入了昏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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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花無聲無息地飄落下來,綿綿細細的,夜色下,你幾乎感受不到它的存在,但它卻真真實實的沁入衣布里,悄悄地、慢慢地浸濕了毫無遮掩地走在天空下的白承瀚。
詩雅無限惆悵著望著飛揚的雪花,將康康哄睡後,翻來覆去無法成眠,今夜是他的新婚夜,她怎麼可能睡得著呢,怎麼能睡到著呢?
下雪的冬夜里是否顯得特別的蒼涼,蕭瑟?
苦澀的微笑,傷心的淚水無法傾瀉滿腔的愁苦。
一陣悠揚的旋律劃破這寂靜的空間,詩雅一來電,心中激動莫名。
是他?這個時候他怎麼會打電話給她呢,但僅是出于反射性的動作,在來不及坐任何的思考時,她已經接起了電話。
「喂」
這才發現自己的聲音沙啞的可怕。
白承瀚明白,她定是哭過了,這個女人,不是跟她解釋的很清楚了嗎?
沒見過這麼喜歡哭泣的女人。
「是我」
我知道,詩雅心中默默回復,但怎麼也無法出聲,奔騰的淚水又要開始泛濫了,她也不知道自己的淚水什麼時候變的這麼豐富了。
「下樓開門」
「什麼?」
開門?
詩雅錯愕,那是什麼意思。
「風大雪大的,再不給我開門我就要凍死了」
「你……你在我家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