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承瀚翻翻白眼,點點頭,再次肯定,上輩子定是欠了眼前的女人,不然怎麼會如此下場。
詩雅一放手。
白承瀚馬上如干蘇醒的老虎一把將詩雅拉向自己,輕輕一翻身,將她困在了身下。
詩雅頓時動彈不得,那行的火熱抵著她的,她是又羞又急。
「你你你……別這樣」
白承瀚沒空理會這羅嗦的女人,沒見過愛愛的時候還能怎麼多話的。
白承瀚堅持不懈的繼續。
詩雅又閃又避。
還不忘開口輕聲道。
「不行啦……別這樣……天……你的手在模哪里啦……不可以……你……你……你怎麼可以……可以這樣……不……不要……恩……啊……可是,天殺的……」
「閉嘴,女人」
白承瀚忍無可忍。
到底是誰比較想吵醒其他人?
「我……」
詩雅滿臉委屈。
「我想要你,你不準說不,懂嗎?而且,不許再吵」
說完,又要開始……。
「等等……」
白承瀚臉色頓黑。
詩雅一臉怕怕的模樣,也委屈極了,哪里有這樣的人嗎?不爽就給臉色看。
這妮子什麼表情呀,活像被他欺負的很慘似地。
滿腔的火熱等著發泄,這女人就不能從了他嗎?又不是第一次,靠,忍不住想爆粗口。
「女人,別挑戰我的耐性,否則等著被」
「強……?」
天,天,這這,這男人太可怕了。
也難怪,一個欲**火焚身的男人一再的被阻撓,是男人都會發火,你還指望能多理智呀。
怕了吧!
「乖,讓我好好愛你」
「可是……」
「恩……」
白承瀚拖長了尾音,利眸一狠,嘶……
壞了,這男人真想?
「不要在這里,回房間啦」
詩雅總算一鼓作氣的說完了一直想說的話。
白承瀚一頓,翻翻白眼,哪里不一樣,女人就是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