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去了」
被過身子不想在看他的手,昨晚到現在她還不曾注意到他的手上多了枚戒指,連餐桌上耶忽略了,因為心頭一直惦記著,艾麗要是問出一些什麼奇奇怪怪的問題,她屆時該怎麼化解那窘迫的情景實在沒有多余的心思去注意這個。
「怎麼了?」
白承瀚看著突然翻臉的女人。
又拿背對著他了。
對于她的這個壞習慣,白承瀚也僅能是搖頭嘆息,希望自己能早點習慣她的壞習慣吧。
將詩雅扳回。
伸手模著詩雅有些難看的臉上,白城饒是再精明能干但對于女人的那些心思,他必須承認,自己是真很沒轍。
見那戒指就在眼前,詩雅更是氣惱。
「別踫我」
推開他的手,生氣的瞪了瞪他的戒指。
結婚就結婚呀,不是說假的嗎?那為什麼婚戒還戴的這麼認真?
詩雅的視線雖然只有一瞬間,但白承瀚已經注意到了。
小家子氣的女人,不就是一枚戒指嗎?都跟她說,這場婚姻也不過是長游戲了,而她也接受了,居然容不下這枚戒指,還以為什麼大不了的事情呢?
不喜歡看到,摘掉不就好了嗎?何必為這小事生氣。
白承瀚不假思索的摘掉戒指,往詩雅面前一遞。
「你是在惱我這一個嗎?」
詩雅將臉轉向另一邊。
「誰離你的戒指,你想多了」
女人都喜歡口是心非嗎?
她這明顯泛酸的樣子,是他想多,那才是真的想多了。
「既然你覺得礙眼,而我也沒什麼好感,那就丟了省事。」
說著真當是丟垃圾般的朝垃圾桶一扔。
「好了,現在可以繼續準備我們的賞梅玩雪計劃了吧。」
賞梅自然是跟詩雅相依相偎,至于玩雪嘛?那當然是奉陪那好動的兒子了。
自從遭遇綁架後,陳媽跟艾麗以及詩雅幾乎不帶小家伙出門了,唯恐再發生不幸,那真是追悔莫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