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不傷懷嗎?我是多麼的盼著這個孩子的到來,看到你跟珊珊結婚我的心情是多麼的感恩,我做夢都想不到在你們新婚當夜,我會失去了我的孫兒,你叫我怎麼能不痛心萬分呢?」
「媽……」
「承瀚,你跟媽說實話吧,你們新婚當晚到底是怎麼了,為什麼詩雅會倒在血泊里,而你卻不見了蹤跡,難道是你將她推倒又置之不顧嗎?」
「我承認,我是推過她……」
「老天,我是多希望自己的猜錯了」
白太太倒退數步,似乎怎麼也無法接受這樣的事實。
「媽……」
「別叫我」
這次是白夫人第一次如此決裂的語氣對兒子說話。
「我做夢都想不到我的兒子真的是個冷血無情的動物,我一直以為你冷情,冷然,冷酷,甚至冷心,但我絕對不相信自己的兒子是個冷血的動物呀,你能……能……能做的出如此殘忍的事情,你怎麼能夠推她,她是孕婦,是婦女呀……」‘
「媽,你別這麼激動」
「你親手毀了你自己的骨肉,虎毒不食子,虎毒不食子呀,難道說我的兒子連畜生禽獸都不如嗎?」
白夫人像是沒听到白承瀚跟她說話,徑自喃喃自語。
「不管如何,那都是你的親骨肉,你怎麼能對自己的骨肉都這麼的殘酷呢,我情願听到是珊珊不小心跌倒,滑倒,我怎麼也無法相信你真的能做出如此慘絕人寰的事情,你推倒了她還能狠心的徑自離去,你就真不在乎她的死活嗎?她是你的妻子呀,天吶,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誰能告訴我,為什麼會發生這樣的事情,我怎麼對的起羅家,今後有什麼面目去見珊珊的父母」
「媽……媽……」
白承瀚晃了晃自己的母親。
「難道,您的心里我就真那麼殘暴嗎?你何時才能真正的看清一些真正的事實呢?」
「你親口承認你推她的,你還能讓我怎麼去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