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正經點啦」
「正經!就我們現在的狀態,你確定這樣還能正經的起嗎?」
「你……」
詩雅正要嬌嗔。
「咕嚕咕嚕……」
「什麼聲音?」
白承瀚似笑非笑的看著她。
詩雅更加羞惱,他絕對是故意的。
「我餓了,不行嗎?」
晚飯沒吃,中午也沒吃多少,加上剛才的一場劇烈運動,肚子會抗議也是正常的嗎?
「是我把你累壞了吧」
為什麼他非要說這些曖昧的話不可呢?
心里明白就好嘛!
「好了,別害羞了,起來梳洗一下,看你是叫東西到房間里吃呢還是下去吃」
「就在房間里吃吧,我其實該有些疑問」
「好,都依你,我就叫客房服務」
「恩」
……
「快了吃吧」
「都是我喜歡吃的,太好了「
「當然,特地為你叫的」
「謝謝」
飯後……
「承瀚……」
詩雅有些遲疑的看著白承瀚。
見她這表情,他就該知道這個女人想談關于那個女人的事情,而且八成跟小產有關。
「你還是不相信我嗎?」
「不,我說相信你就會絕對的相信你」
「那你還有什麼疑問」
「你難過嗎?」
詩雅突然問。
白承瀚一愣。
「你難過嗎?」
詩雅追問。
「我……我不知道」
「不知道?」
詩雅復雜的看著眼前的男人。
「為什麼?」
「沒有什麼為什麼?很多事情無法用語言表達,既已成了事實就算說的在漂亮又如何,也也一樣的于事無補呢」
「是這樣的嗎?」
詩雅听著怪怪的但又不不知道怪在哪里?
「也許真的是我想太多了吧」
「你本來就愛瞎想」
「我只是不想一條無辜的小生命因為我而……」
「你一整天都在胡思亂想些什麼呢,我猜想你一定是太閑了,也許該給你找份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