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鐘家……」
「鐘家的一切我會全數奉還,還有他媽媽的畫廊,我也會讓他起死回生」
「那畫廊還有的舊嗎?你真有辦法」
「放心,我說沒問題,就一定不會有問題」
「謝謝,謝謝你,我相信雲飛只你為他們鐘家所作的一切後,終會慢慢的緩解對你的怨恨的」
「我才不在乎,他怨也好,恨也罷,與我何干,何況他千不該,萬不該跟我承瀚搶老婆,這一切在我看來都是他們自己的咎由自取,他要真想報復,盡管放馬過來,我只想你知道,我所作都是為了你,我不想你總是惦記著那家伙,那我心里會很不爽,希望他們鐘家一切恢復正常後,我就不許你把心思放那上頭,也不必繼續罪惡感了,行不」
「沒問題」
「謝謝你」
「我要的不是你的謝」
「那你要什麼?」
「你知道的」
「你不說,我怎麼知道「
詩雅羞澀的低眸盯著自己的腳尖。
白承瀚邪肆的一笑。
「真不知道「
詩雅依舊那頭頂對著人家。
「我不習慣對著人家的頭頂說話」
詩雅還沒做出什麼反應。
「啊……」
只見她慘叫一聲,手忙腳亂的圈子他的脖子,免得一個不小心跌斷了脖子。
「你叫太響了」
白承瀚抱怨。「耳朵都快被你給震龍了」
還好意思抱怨。
「你怎麼不說是你自己先嚇我的」
詩雅沒好氣的道。
「這樣面對面的不是好多了」
白承瀚又蹦出了風馬牛不相及的話。
詩雅翻翻白眼。
「喂喂喂,你干什麼抱我去房間?」
「你說呢?」
男人無比曖昧的對著她猛眨眼,實在很難不叫人想入非非。
詩雅臉頰緋紅。
「你你你你……不不不……能……」
「你什麼時候患上口吃的毛病了」
詩雅臉一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