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吧,餓了跟媽說」
羅紫珊輕輕點頭。
「承瀚,你們小夫妻倆好好聊聊,我出去一下」
「媽……」
羅紫珊輕喚。
白夫人抓過她的手輕輕的拍了拍。
「有什麼話好好的攤開說,不管什麼事情說開了不就沒事了嗎?」
說著白夫人起身,給他們留下獨處的空間。
白承瀚只是徑自看他的報紙。
羅紫珊心中暗自惱恨,什麼意思,她還不如他手上的那張報紙嗎?
驀地,她的視線停留在了他無名指……怎麼是空空的。
模模自己手上的戒指。
開口問道「你的戒指呢?」
「丟了」
頭都沒抬,沒什麼大不了的回到。
「丟了?」
羅紫珊的臉色變得瞬間的難看。
「丟了是什麼意思」
白承瀚看了她一眼,放下手中的報紙,好整以暇的走近她,彎腰俯瞰。
「你沒資格管我任何事情,不管你是不是白太太都一樣,這點你應該比誰都清楚」
說完冷酷走人。
羅紫珊狠狠的握拳,滿腔的憤恨無處發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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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晃眼,新年的腳步已然在眼前了。
羅紫珊也康復出院多時了。
詩雅的工作也逐漸的上手,一切都在前進,但又似為此原步,偶爾白承瀚也會到詩雅住處吃頓飯。
有時候,總會死磨硬踫硬是留下過夜。
這種時候詩雅往往又好氣又好笑,半推半就的順從了他。
偶爾,她也會去他的住處,應該是兩人從前的住處,為他單獨做頓飯。
自從白承瀚結婚後,羅紫珊依舊沒有資格入駐他個人的地盤,只是搬進了白家大宅。
表面上她也並沒什麼不樂意。
一切事情看似平靜無痕,實則都是儲蓄待發。
羅紫珊出院不到一星期她就已經知道詩雅在白宇上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