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詩雅點頭。
「不送送我?」
白承瀚問。
「好……好吧」
走到門口。
「我真走了」
「恩」
「就恩?」
「那……恩……」
良久……
白承瀚這才甘心轉身。
「回屋吧,外面風大」
詩雅輕觸及的朱唇,笑了笑,轉身回屋,關上了大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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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簡直是嘆為觀止」
「我只知道你這身衣服很合適」
詩雅听到贊美之音,含羞低眸。
今早,他過來接的時候,還特地為她準備了衣物。
一襲簡約大方的乳白色拖地晚禮服,高腰塑身衣帶飄揚,一開始詩雅還以為太過夸張隆重了,不過是個畫展又不是什麼酒會或者舞會。
「還說能,也不跟人家說清楚,非要強制性的叫人家照辦」
「說了,你難道會乖乖的穿上嗎?難道就沒有話說了?」
白承瀚了然道。
「話不能這麼說嘛」
「走吧」
自然的雙手叉腰詩雅詩雅挽著他的手臂。
雖然說詩雅不懂畫,更別提這里的每一幅畫的價值在哪里。
可是,見昔日的畫廊有今天的規模,心中很是安慰。
此時,一名雍容華貴的夫人翩然而至。
「白總,幸會!幸會!」
此人正是畫壇的風雲人物,正反兩面都有,更為最近的話題人物,熱門的很。
「恭喜」
白承瀚伸手于之交握。
「謝謝,這也得感激白總的慷慨之情」
昔日的鐘夫人面對此人也是說不出的滋味,是他幾乎讓她已無所謂,翻出二十多年前的丑聞,一時間幾乎無法在畫壇立足,但今天的一切又是他一手主導,將她的事業推向了巔峰,本以為今生無望的事業,卻又意外的唾手可得,她到現在都覺得自己在做夢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