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戲,誰敢在威脅下還敢公然對抗。
那不是廁所里點燈照屎——找死。
……
「詩雅,你們沒事吧」
詩雅無力的搖搖頭。
「怎麼了?」
「沒事」
「我相信」
白承瀚黑著臉「你是在跟我生氣嗎?」
「不是」
「還說不是,你在氣我在記者面前變相的承認了你們」
「我……」
詩雅欲言又止,最後作罷。
「難道你覺得我不該認嗎?或者是想讓那群狗以為我白承瀚連自己的女人,兒子都不敢認的孬種嗎?」
「我不知道,我現在好亂」
詩雅心里一片凌亂。
「詩雅……」
「我不是怪你公然承認我是你情婦的身份,只是康康,我不想他受到任何的傷害,我這麼樣不要緊,反正我的名聲在決定生下康康的那一刻,早就被丟進了糞坑,可是康康是無辜的,他不該為我們大人的事情而受到傷害。」
「你不是情婦,你是我最愛的女人,我明白你的心情,你不希望兒子受到傷害,我又何嘗想呢,放心吧,那些記者不敢公然無視我的威脅,否則……」
利眸里閃過一絲嗜血的冷殘。
「但願吧」
「放心吧,一切有我,你現在不是孤軍奮戰。」
「恩」
依偎在白承瀚的懷里,詩雅的心中總決定事情真的能如此簡單嗎?
她從未跟白承瀚出入過于顯眼的公眾場合,就如上次的畫展也是早早的回去,而且那些人大多不是商業人士。
難道是那天?
不對,那天畫展,他們沒呆多久,何況離去的時候,記者招待會還沒開始?
到底怎麼回事了?為什麼那些狗仔突然出現,這事情難道真是是純粹的巧合嗎?
抬眸見他似乎也在深思。
詩雅愈發的覺得真的會那麼簡單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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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紫珊噙著陰邪的微笑,一百萬的代價讓那記者盡管放膽去做,明日頭條,好戲還在後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