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承瀚有些莫名其妙的看著眼前跟自己攤手的妻子,這個動作一般不是指要錢的標準動作嗎?
「你的身份證」
「做什麼?」
白承瀚更加不解了,這女人怎麼一下子一個樣?
「還能做什麼?當然是對對看,看你有沒有又一個不小心寫錯了號碼,或者是記錯了一個號碼什麼的」
白承瀚朝天翻了個白眼,沒好氣的拿出自己是皮甲抽出身份證遞給詩雅「你想太多了吧」
「是你心機太重啦,有些事情不得不防」詩雅說的煞有其事。
白承瀚再次翻白眼。
「你以為錯了一身份證號碼領證是那麼簡單是事情嗎?哪里都行」
「那你還不是領了」
「那是因為,我剛好認識那個家伙,他很不巧是我的大學的同學,又不巧的欠了我一個人情,所以……」
「這事大家都不知道嗎?羅紫珊也不曾發現嗎?」
「你以為呢?」
白承瀚反問。
詩雅想想開口「也對哦,誰會想到,你會用這種這麼卑鄙的招數呀」
白承瀚聞言不由得蹙眉︰這女人就不會說的好听點嗎?
這還不是未雨綢繆「什麼卑鄙招數,那是先見之明。」忍不住要開口糾正。
「差不多啦」詩雅擺擺手。
什麼差不多,這相差何止是十萬八千里。
懶得跟這女人計較,點開剛收到的郵件,查看內容。
此時,詩雅覺得有必要質問一番,將桌上的筆記本合上。
「做什麼?」
白承瀚有些責怪的道。
「為什麼早先不跟我說呢?害得我偷偷的掉了那麼一大缸眼淚,以為自己真的做了你這個有婦之夫的情婦,有第三者那可是的身份呢。」
「你呀!不是早跟你說了嗎?我不會讓你委屈的,我從來都沒說你是第三者是我的情婦呀,我怎麼能讓我最心愛的女人受這個罪呢?」
白承瀚柔聲安慰。
「現在說的好听,人家早就委屈了八千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