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輕易放棄不是她柳舒雅的風格。
「難道你昨晚不喜歡嗎?」
「你就那麼不甘寂寞,這麼下賤,沒男人你會死嗎?居然還得靠下藥才能讓男人踫你,還敢跟我提昨晚」
「你,白承瀚,你說話還惡毒了,你聲聲下賤,句句妓女,不覺得太過分了嗎?」
「過分?」白承瀚冷笑「會比一個不惜對自己妹夫下藥也要爬上妹夫的床的女人過分嗎?你如此不顧詩雅對你的那份姐妹情,你有什麼資格說我過分」
「我哪點不如她?」
「別拿骯髒的你跟我的妻子相提並論,你連給她提鞋的資格都不配」
「你……」
這輩子沒被男人如此侮辱過,柳舒雅臉色青紅交加。
「你敢說,你昨晚……」
「住口,我不管什麼昨晚,如果你不想有淒慘的下場就馬上給我滾出去,看在你是詩雅的親姐姐的份上,我不為難你,現在,我只要你馬上消息,立刻滾出我的視線」
「白承瀚,你太會打如意算盤了,難道我柳舒雅是給人白睡的嗎?」
「難道,還要給你這種賤貨錢嗎?你有資格拿嗎?」
「你……難道你不該給我個交代」
「交代?」白承瀚像是听了什麼天大的笑話般的盯著她「難道你是真的想死嗎?」
「與其不清不楚的走人,我情願死在你的手里」
柳舒雅賭他不敢真的會殺人。
畢竟這是個法制的國家,難道殺人跟殺雞一樣簡單嗎?是隨便說殺就殺的嗎?
那麼只能說這個女人太過自以為是。
「你當真想死?」
白承瀚冰冷的問道。
柳舒雅挺直著腰桿不認輸!這輩子還沒男人如此侮辱過她。
就算她的前未婚夫也不至于如此過?
她就不行這個白承瀚當真就這麼殺了她!
她就賭他不敢!
「愚蠢」
冷冽的氣息蔓延著整個空間。
白承瀚冷笑的如獵豹般的迅速掐住了她的脖子。
眼底的殺意很重,很濃。
而他的手勁加重再加重。
柳舒雅眼底此刻充滿了恐慌,雙腳在掙扎卻是徒勞。
天,他是真的要殺了她嗎?
這個男人當真如此冷酷,殘忍!當真如此有恃無恐,當真願意為詩雅殺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