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那個你真不去嗎?畢竟人家徐氏也挺有誠意的,這些年,為了感激你當年的寬容,對白家人可禮遇了,人家這麼努力的想維持兩家的交情,我們似乎不能總是那麼漠視吧,再說了,去年,衣服心肌梗塞還不多虧了人家,如今姨父康復的這麼快,我們難道不該有所表現嗎?」
邢佑軒游說,好歹露一下臉吧。
這些年,他的白總再也不曾出現任何的宴會,場所,似乎將自己封閉了,儼然成了工作機,白宇的業績是蒸蒸日上,可白宇的員工可是叫苦連天,尤其是李秘書,人家如今已是個孕婦了,李秘書的老公總算是做人成功了,可問題來了,老婆懷孕了,如此繁重的工作,這做人叫老公的自然心疼,天天要求老婆辭職安心在家待產,面對太過勞累,影響了胎兒,奈何,每個應征總裁秘書的人選都無法被錄取,開什麼玩笑,白宇的總裁秘書是什麼人都可以的嗎?
所以,李秘書的老公也只能每天提心吊膽的護送妻子上班,又來接妻子下班,每次那副哀怨的神色,哎!
佑軒抹抹臉。
三年了,表哥沒有放棄過,只是,詩雅依舊沒有任何消息,似乎人間蒸發了。
這點,倒是所有人始料未及的,想不到她真的這麼能躲。
也真的做到了,當年的戲言。
在威尼斯的嘆息橋上,她曾戲言,如果白承瀚有一天背叛了她,不管有意或者無心,她都會離開他,而且再也不會人讓他找到。
想不到這戲言卻成就了事實。
不知道詩雅的姐姐舒雅又是作何感想。
三年前被白承瀚轟出了家門,再也不曾見過,也沒見她回過家,跟詩雅一樣就如斷了線的風箏。
這最郁悶的當然是柳家父母,兩個女人就這麼憑空消失。
他們有苦難言呀。
「你代替我去」
白承瀚頭也沒抬,徑自說道。
專注的看著手中的文件,不時的握著鋼筆簽下蒼勁有力的名字,或者駁回,放在一旁。
佑軒實在看不下去了,上前抽走他手中的文件「這些東西你放一放不會張退跑了,白宇也不會因為你少一筆單,或者少一天上班而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