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真的認為徐氏的晚宴非去不可,而是,他不希望白承瀚將自己死死的困緊,想要他出來喘口氣。
他這三年來幾乎是以自殘的行為為「白宇」創造了一個又一個的奇跡。
這期間,他住過幾次院,每次醫生都說是積勞成疾,要多休息。
可他永遠當是耳旁風。
三年來,不是拼命的工作就是拼命的買醉。
胃穿孔就是他自虐的行為得來的。
不明白,冷酷的表哥到底是哪來的那炙熱的情愛。
也不明白,明明較弱溫和的詩雅,居然也能有如此倔強,冷硬的心。
「你要我喝酒……」
白承瀚平板的問道。
「該死」
佑軒低咒。
「不一定喝酒吧」
「可宴會喝酒在所難免」
「在所難免?見鬼」
那不是重點吧。
「秘書的應聘情況如何」
畢竟李秘書跟了他這麼多年,立下了不少汗馬功勞,他雖然冷酷也不至于太過不驚人情,為難孕婦,那是多不齒的行為,他也想早點放人,可是總裁秘書也不是那麼好找的呀。
「這個……」
佑軒又是一陣頭痛。
「暫時沒有進展」
「再拖下去,李英就要生產了,屆時她老公沒有宰了我了,也該瞪死我了,最近他來接李英的時候臉上似乎越來越難看了」
何止是難看,那簡直太輕描淡寫了吧,那簡直就像吃人了,佑軒毛毛的暗付。
李秘書也真是的沒事生什麼小孩嗎?乖乖的當她的秘書不是很好嗎?
難怪李秘書的老公要吃人,這家伙太……恩……那個自私了點吧,怎麼叫當她的秘書就好呀,也不想想人家李秘書多少歲了,再不生恐怕沒機會了吧,她為白宇奉獻這份上,就算不是可歌可泣,也算是仁至義盡了吧,而且人家老公的忍耐也算是非常又修養了,這會兒還怪人家沒事生什麼小孩!
難怪,人家李秘書的老公的臉色一天比一天難看。
人嘛,都該自覺的嘛!
只不過,這家伙似乎就缺少了那麼一點自覺的靈魂。
說來說去也只能說是他那個表嫂太會躲。
這點就是有點給他想不通了,她究竟是躲到哪里去了,為什麼就如人家蒸發了一樣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