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應林似笑非笑的盯著詩雅。
害的詩雅差點錯手一刀砍下自己的手指充當泡椒鳳爪。
接著就听到……
「這里有女人可以找嗎?穿的娃兒?謝了,我不是變態,上了年紀的大媽?罪過,我怕被雷劈,你倒是唯一的人選,只是你肯嘛?」
「扯哪里去了?」
「是你自己要問的」
「那不是憋壞了嗎?」詩雅喃喃嘀咕,下意識的又縮了縮身體,但願這兩個月能安全過關,一個長期禁欲的男人,天知道會不會隨時獸性大發。
「說了,打*飛*機呀」
聞言詩雅手一抖「呀……痛」真的傷了自己的手指,還好只是一個小傷口,沒有真的把自己的手指給剁了。
「你搞什麼呀,刀法不是神乎其技了嗎?怎麼還會砍到自己的手指,想加料,我家缺什麼材料,你開口說就是了呀,我可沒有那麼殘忍到要你在自己的身上就地取材」
風涼話?詩雅瞪了眼前的罪魁禍首。
「不,是你自己問的」胡應林認為自己有必要為自己解釋。
他是長了順風耳嘛?這樣都听得到,詩雅繼續懊惱。
……
不多不少,剛好兩個月,鐘雲飛也痊愈了。
只是他絕口不提自己為何會傷的如此嚴重,而詩雅也沒有問,因為她知道問了也不會有答案。
只是,她要怎麼做,才能找回昔日那個陽光的大男孩呢?
熱情才是他的本性,他本該屬于陽光呀。
「我要走了」
這天,雲飛冷淡的開口說道。
眼中不再有昔日的情愫,看不出任何的蛛絲馬跡,一切的一切都被隔絕在那千山萬水之後。
「去哪里?」詩雅月兌口道。
「屬于我自己的地方」
「不,那不屬于你,你不應該是這樣的,我好懷念那個總是帶著溫和的微笑的陽光大男孩」
「他死了」鐘雲飛冷聲道。
「不,他沒死,只是被你藏起來了」
鐘雲飛背脊一僵,但多年前的背叛,他變得更加的冷漠。
「我要跟你一起走」詩雅似乎下了某種決定。
「你知道自己說什麼嗎?」
「我知道」詩雅咽了咽口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