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來了」漆黑的大廳內陡然響起陰沉的嗓音,詩雅幾乎被嚇得魂飛魄散。
驚魂未定的定楮一看,又被狠狠的嚇了一跳「承瀚……」
白承瀚冷笑,負手而立,看著窗外「見到他了?」
詩雅心中打鼓,老天,他……他……他這麼問是什麼意思,莫非他知道了些什麼嗎?
「我……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詩雅心虛的反駁。
「哼……」白承瀚冷哼,嘲弄道「何必裝傻,你以為你能瞞得了我嗎?非要我把話挑明了說,你半夜要私會的男人……」
「不,不是的,不是你想的那樣」詩雅自知無法再隱瞞什麼,但也不知道該怎麼說,因為她還不確定,他究竟知道了多少。
「那是怎樣,別告訴我你不是去見鐘雲飛」
「是……我確實去見了他」
白承瀚目光更加的深冷。
詩雅心痛一顫「但並不是你想的那樣」
「我想的那樣?」白承瀚輕輕柔柔的反問,卻更加的要人膽戰心驚「你知道我是怎麼想的嗎?你又在乎我的想法嗎?」
「你……」
詩雅努努嘴,最後「你何必咄咄逼人,你有什麼資格管我」又不是只有他有脾氣的。
「我沒資格,那誰有資格,那個鐘雲飛嗎?你別忘了,我有千萬個方法再次讓鐘家傾家蕩產,再次讓鐘雲飛變成過街的老鼠,你最好知道自己在做什麼,也別懷疑我的話,否則所以的後果你自行承擔」
詩雅幾乎快被氣得內傷。
這兩個男人想怎麼樣,真想氣死她嗎?
「白承瀚,你一定要如此一意孤行,你一定要這麼殃及無辜嗎?」
「不想殃及無辜,決定權在你」
「你只知道威脅了嗎?」詩雅痛心的問。
「我並不想」最後,還是忍不住軟了語氣。
這卻使得詩雅更加倍覺委屈,她這段日子真的是無主極了。
「你不想,可是你卻一再的為難我,你可惡,你真的很可惡,可惡……」
詩雅情緒崩潰拼命的錘著白承瀚的胸膛又哭又鬧又打的宣泄。
白承瀚默默的接受她的竭斯底里。
直到她終于平靜下來「能告訴我非見他不可原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