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這麼說是因為事先有所準備,所謂的準備當然是讓男人雄風大振的藥物了。
既然自身不行,自然要借助藥物,來證明自己絕對是個男人中的男人。
「那人家要藥丸子」
「藥丸子?」原來這小美人還是個癮君子。
「恩,這樣比較助興呀」
「說的也是!」
說著拿出一瓶好東西。
五顏六色,炫彩奪目小丸子,看似沒有任何的殺傷力的小糖果,確足徹底的摧毀了一個人的意志,甚至毀滅。
「坤哥,你要不要也來幾粒」
舒雅自己吞了兩粒,藥物瞬間侵佔了她的靈魂,又含了一粒在嘴里嬌媚的將嘴里的藥丸度到了坤老頭的嘴里。
頃刻間滿室的婬***亂,曖………昧的呻&&吟,喘息。污言穢語,不堪入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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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伏案看文件的白承瀚看似隨意的問道。
佑軒翻翻白眼,沒好氣的道︰
「還能如何,就是想要你的命,如此而已」
白承瀚抬首挑眉「想要我的命是這麼簡單的事情嗎?」
「一粒子彈就夠了,能多難呀,而且他的槍法準到不辱沒神槍手的雅號。
「你似乎還挺崇拜的」白承瀚詭異的溫和道。
佑軒背脊泛涼,干笑「那個,那個,他的槍法確時很準嘛」這年頭,什麼話都可以說,唯獨實話說不得。
「那你的意思是我死定了」
「呸呸呸……胡說什麼?」
「你說我胡說?」語氣絕對危險。
佑軒哭喪著臉,不禁問︰「大人最近欲求不滿?」
「啊喲……」話落,只見佑軒抱頭鼠竄,連滾帶爬的奪出辦公室。
「佑軒?」
詩雅滿臉好奇的看著他。
「你在干什麼?」
「別理他了,詩雅,他時不時的會發作一次,你今後習慣就好」大月復便便的李英模著肚皮涼涼的道。
「哦」詩雅有些愣愣的應道。
這大肚婆說的什麼鬼話,什麼叫時不時的發作一次,真當他邢佑軒神經病呀,算了大男人懶得跟個孕婦計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