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笙仔細回憶著,困惑道「沒有,姑娘可是覺得那里出了問題?」
我仔細分析道「若是簡單的幾個地痞流氓滋事,大人大可吩咐你們幾個,捆綁起來交給衙門皆可,為何滋事的人卻非要嚷嚷著見你們大人?」
夏笙點點頭,我接著分析道「還有,大人前去處理滋事的人,為何會突然匆匆離去,難道有什麼重要的事非要他去處理嗎?」
夏笙忽然想起什麼,道「會不會和今日來訪的客人有關系,昨晚我陪大人從姑娘這里回去後,大人滿臉的喜色,說今晚有客人來,姑娘見了這位客人,心病便沒了。」
我怔住,難道是婉月,還是翠兒?還是其他什麼人,可以給我帶來重要消息的人,不論是誰,這個人一定對我很重要,否則他不會這麼緊張,匆匆離去,一種不祥的預感油然而生,我忽然緊張道「大人平素里出門都有誰跟著?」
夏笙疑惑道「大人出門一直都是由夏笙跟著,只是今日出門,他特意把我留下來,要我好生照看姑娘,單身一人走的。」
我局促不安道「糟了,要出事了。」
夏笙追問道「姑娘何出此言?難道有人要害我們大人?」
我用力點點頭,回憶道「兩年前,皇上初登皇位,試圖廢黜驕橫的貴戚。更換黃老之道、無為而治的祖訓,以「尊王攘夷」、「應天順人」、「與時俱進」的儒家口號改革、統一大漢思想。並下詔求賢,廣開言路,那時試考,你們大人以一篇自我吹捧的文章引起皇上的注意。
他和皇上開了一個玩笑,皇上便也同他開了一個玩笑,于是在試卷中批了四個字「待詔宮門」,雖然如此,皇上身邊的儒學門生大多是他推薦。這自然是與老太後極力主張的無為而治背道而馳,你想想若是此時被人抓住了把柄,誰會最有可能對你們大人下手?」
夏笙吃驚道「太皇太後?」
我搖搖頭,道「太公主雖袒護自己的女兒在皇宮中囂張跋扈的行為,但是此事關系到皇上,若是江山易主,她的女兒便也不是皇後,她不會愚蠢到眼睜睜去看著別人在老太後面前告狀,頂多也只是對皇上喜好美色的行為,虛張一下聲勢,嚇唬嚇唬而已,有她這只保護傘,此時不會那麼輕易的泄漏出去。」
夏笙一時有點模不清頭腦,道「哪姑娘認為今日大人會為何事匆忙離去?難道天下還有比太皇太後更有權力的人,更難對付的人,要害我們大人嗎?」
我屏息凝神,長吁一口氣道「不,他們對付的不是你們大人,而是借你們大人的手對皇上不利,除夕之夜我被人污蔑陷害,太皇太後下旨將我處死,辛的你們大人巧施妙計,才使太皇太後同意放我一條生路,皇上這才對外宣稱我重病纏身,臥榻靜養。連夜命人將我送出皇宮。」
我端望著手中的那枚珍珠,道「出宮之日,衛青曾與河間王的愛妃歐陽明月有過聯絡,要我刀河間去避難,而我半途折轉,巧遇黑衣人。」我將那只字跡漸漸模糊的絲帕遞給夏笙,道「遇到黑衣人時,正是快要到長安與河間的交界之處。」
我仔細咀嚼著「出宮危險」四個字,道「黑衣人一定是暗示我不要去河間,可見那里一定有對我不利的人,而想要我性命的人在宮中,若是我沒有按時到達河間,害我之人必會疑心,若是此時你們大人出事,必會讓人猜疑到是皇後。」
夏笙如夢初醒,思慮道「今日大人出門是發生在那些鬧事人之後」夏笙抓著腦勺,回憶道「好像是鬧事人手里爭的一樣像似女兒家用的東西,大人看見之後便匆匆離去的。」
我追問道「你可看見是什麼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