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沒什麼!」張雨澤隨即將這話頭,揭了過去,這件事情還沒搞清楚,他不想自己的兄弟牽扯太多在里面。
「金剛,這些多年就太難為你了。」張雨澤望著金剛聲音中有些動情的說道。
並不是壞學生就一定學習成績不好,當年張雨澤、金剛、幾人當中,金剛的學習成績甚至不在張雨澤之下,只是當年如果不是金剛一人將所有的事情擔下了,其他幾人根本就不用想要中考,甚至非常有可能都被開除,想到這些,張雨澤和其他幾個兄弟都覺得自己很虧欠他,後來還是張雨澤央求母親找了不知道多少的關系才讓金剛從少管所中放出來。
「說什麼呢!以我的家境,即使是考上了大學也沒錢讀,既然這樣何必浪費錢呢!倒不如趁年輕多掙點錢。」金剛大大咧咧的一幅毫不在意的樣子說道。
從金剛眼楮中的落寞之色中,張雨澤知道他其實還是非常喜歡學習的,只是現在已經沒了機會。張雨澤心里賭的慌。從杜天方、賴義成他們幾人的談話當中,張雨澤知道他們這幾年過的其實並不好。張雨澤非常想改變他們現在這個情況,可是張雨澤明白現在自己還沒有這個力量。
酒喝到了半夜,即使陳佳龍知道回去少不了被自己的父母責罵,可是他也豁了出去。幾人開始回避關于肖嘉豪的事情,盡量說一些開心的事情,不時的發出了一陣陣笑聲,只是這笑聲都非常的苦澀。
生活也許就像是一個被了的女人,充滿著無奈,只是每一個人都在這無奈當中苦苦的掙扎著,也許現在只能用酒精來麻痹自己了。
張雨澤被母親叫醒來的時候,已是到了第二天早上七點了。而且他還滿身的酒味,張雨澤匆匆的起床,還好母親也只是說了他幾句,就去上班了。張雨澤心里有些納悶自己昨天到底是怎麼回來的,他竟然一點印象都沒有。
臨近高考,張雨澤發現自己非常不喜歡這種越來越緊張的氣氛,那感覺就好像是要上待宰的刑場的一般。
「張雨澤,你昨天為什麼沒有來上晚自休,你知不知道現在即將高考了?你還不抓緊時間充實自己,難道你真的想當逃兵!」柳夢婷看到珊珊來遲的張雨澤臉色肅然的說道。
「夢婷我能理解你這是在關心我嗎?」張雨澤見她這般,笑嘻嘻的說道。
「哼!就算是我關心你有用嗎?你就能考上大學了?」柳夢婷瞪著張雨澤不屑的說道。
「難道我考上大學了,你就會關心我嗎?」張雨澤突然找到了柳夢婷話中的語病了。
「你……!」柳夢婷沒想到張雨澤竟然這麼會聯想,氣呼呼的,轉過頭去,不再理張雨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