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張雨澤這麼說,張耀國這才臉色黯然的在張雨澤身邊坐下了。氣氛非常的壓抑,所有人都靜靜的等待著,沒有人說話。又過了一個小時後,急診室的門才打開了。幾個戴的口罩的大夫一邊擦著汗,從里面走了出來,神色看起來非常的疲乏。
「大夫怎麼樣了?」張雨澤第一個搶上前去,對走在前面的一位看起來年紀稍大的醫生問道。
「手術很成功,傷者的外部的傷口都無大礙了,只是她的頭部受到巨烈的撞擊,導致顱腦內大出血,雖然我們已將大部分的淤血處理了,可是還有小部分的血靠近中摳神經,如果單靠外部的作用將會非常的危險,我們建議還是讓它自行的消散比較保險,雖然這個過程有非常的不確定性,但這也是很無奈的辦法。」那個主治醫生神色鄭重的望著張雨澤和張耀國兩父子說道。
「那就是說我的母親暫時是沒有危險了?」張雨澤殷切的目光對那醫生問道。
「雖然還不知道什麼時候能醒過來,但是暫時還沒有危險,但是如果不能在七天之內醒過來的話,那就難說了。」那醫生臉色凝重的說道。
「為什麼!」張耀國急忙的問道。
「因為傷者頭顱內的淤血如果在七天之內不能消散,將會凝結成血塊,那時病人的頭顱內的血液將不能循環順暢,這就會造成很大的危險了。」那醫生嘆了口氣有些擔憂的解釋著。
等著那醫生離開後,張雨澤也漸漸的松了口氣,只要母親暫時沒有危險,那一切都還是有希望的,只是那凶手,是絕對不會放過他的。張雨澤緊緊的握著拳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