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飄凌沉默了片刻，須臾，眼眶里竟是涌出大滴大滴的淚水來。
「一凡，我殺人了，我殺人了！」
葉飄凌一邊抽泣著，一邊叫喊出聲，而後卻是又牽動了身體的傷口，一口鮮血再次噴出。嚇的一凡連忙加大了自己元氣的輸入量。
「一凡，你殺過人沒有？」
葉飄凌強行止住哭泣，再度問向一凡道。
一凡聞言卻是一愣，而後仔細回想了片刻，腦海之中卻是回轉起了幾個月前，他一個元氣火球將老徐與紅娘都烤成焦炭的畫面。
「殺過！」一凡點點頭出聲道「我殺過人，還不只一個！」
葉飄凌听著一凡的話語卻是愣住了，瞪大了眼楮。他倒是沒有想到，這個看起來跟他差不多年歲的一凡，居然真的殺過人。
一凡頓了一下，接著道︰「不過我殺的都是壞人，他們喪盡天良，沒有人性，不配為人，所以該殺！」
一凡說著卻是滿臉殺氣畢露，他又想起了紅娘將那瘦弱男子剖月復挖心的畫面。一凡頓時感覺一陣惡心，沒敢再想下去。
兩人再度一陣沉默。
須臾，葉飄凌緩緩出聲道︰「殺山里的老熊是殺，殺人也是殺，但只要問心無愧就對了是吧！」
聞言，一凡瞬間全身一震，他怔怔的看著葉飄凌，卻是沒有想到，葉飄凌會說出這樣一番話來。
倒是一瞬間讓一凡有種醍醐灌頂，霍然明悟的感覺。
葉飄凌轉過頭來，眼角還殘留著淚痕，但眼眸之中卻是多了一分異樣的東西。葉飄凌再次問著一凡道︰「對嗎？」
一凡還未回答，卻是山林之間一聲大笑傳來。
「對，非常對，你小子說的非常之對，很對老子的胃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