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送人家這個?人家能喜歡麼?」藏奇一頭霧水。
「北京不是早禁放了麼,你從哪搞的?你意思是送給她讓她過年放?」陳晴也暈了。
杜瑄雙手叉腰,擺出一副櫻木花道的那個招牌動作大笑道︰「瞅瞅你們丫那點起子,一個個還號稱是我的狗頭軍師呢,鬧半天智商都是學齡前兒童的水準啊!」
突然,我恍然大悟,驚呼道︰「我操,你丫不是想晚上去六公寓前面放吧!」
「哎呦喂,看來就你得到我的真傳了啊,孺子可教!」杜瑄拍著我的肩膀得意地笑著。
「別操蛋了!你丫又要整這種驚天地泣鬼神的排場,冷血那檔子事兒還沒過去呢,你還敢玩這麼大的!」藏奇明白怎麼回事兒以後更加驚奇了。
「你還不了解我,我什麼時候打過無把握的仗?就沖我今兒肯花一下午工夫去遠郊小村子里轉悠著買這些煙花,你也應該知道一切盡在掌握了啊!」杜瑄不慌不忙地解釋道︰「咱學校保安巡邏的規律我已經弄清楚了,每天11點以後只有四個人值夜班,學校正門是十二點才關,所以在十二點以前他們會一直老老實實呆在大門口。今兒也不是周末,十一點熄燈,這活兒咱大概十一點半去干,時間綽綽有余。再說了,我買的都是煙花,不會弄出很大動靜,只是我選擇的燃放地點在七公寓和六公寓之間的羽毛球場,勢必兩個公寓會引起一陣騷動,但甭看這是一大包煙花,其實也沒幾個,我規劃好了,分三撥放,全能搞定!」
確實不是白吃的,她有更重要的任務。原來,她認識藍槿宿舍的一個姑娘,當我們一切準備就緒時,到了約定的時間,支支就會去藍槿她們宿舍隨便找那姑娘聊點不疼不癢的事兒,隨便暗地里觀察藍槿的反應。
悄悄地模到了六公寓前面的羽毛球場以後,按照杜瑄的意思,我們從樹坑里挖了一些積雪出來,在正對著藍槿宿舍的地方均勻地在地上鋪了一層,然後在這些層雪上用細長的滋花插成了一個桃心的形狀,讓桃心的尖兒正沖著藍槿宿舍的方向,接著,又在桃心前面擺了一個小的禮花,在桃心的正中央放了一個超大的禮花,一切就緒後,我們聚在一起等待著支支發出的暗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