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五不像外界傳言的懦弱膽怯,生的倒是如鳳家其他四位少爺一樣精致,眉眼間似乎還帶著幾分邪氣,那風華,讓人不敢小視!
不過,當楚鈺指尖無意識的觸及自己的唇畔,他不由得惡寒不已,鳳五卻依舊是那個好男風的歪胚子!
幾乎是沒有停歇,馬車就這樣行駛了兩日,吃什麼喝什麼都在馬車上,偶爾停歇下來也不會久留一刻。
雲落夭沒有問要去哪,她這個人很能隨遇而安,但是此刻她的都快被顛開了花,癟了癟嘴「爹爹,我疼!」
楚鈺身子一僵,似乎回想起了某個畫面,臉色不太好看!
「爹爹,我好疼!我們什麼時候才能到!」雲落夭不依不饒的說道。
楚鈺被她盯得渾身不自在,好似他赤果果的在他面前,毫無遮掩!
片刻迷茫之後,他便恢復泰然自若的模樣,嘴角掛著似笑非笑的弧度,柔聲安慰道「就快到了。」
那清淺的笑意柔和中略帶疲憊,顯然昨晚沒有睡好,卻絲毫不影響他優美高貴的姿態,反而因那疲憊的溫柔讓雲落夭有一瞬真覺得他是她的爹爹,這個男人已成了精!
「那爹爹幫小五揉揉!」說著雲落夭便撅起對著楚鈺,小還時不時的扭了兩下。
楚鈺嘴角微微的抽搐,白皙的膚色染了幾分紅暈,有些反胃,別過臉去「不許胡鬧!」
雲落夭暗自得意的笑笑,這可是楚鈺第一次將羞惱、氣憤甚至惡心寫在了臉上,裝什麼狐狸吶!
馬車緩緩駛入北戎都城—花都,花都熱鬧非凡,各色叫賣之聲不絕于耳,而花都又以花聞名,大街小巷都彌漫著花的香氣,沿路賣花的女子,人比花嬌,衣飾艷麗,更是花都一道特有的風景!
雲落夭的眼楮更是好奇的四處觀望,這次,楚鈺沒有阻止的意思,她透過馬車的窗戶,注意到沿街賣花的不僅有女子,竟還有些約莫十歲左右的小男孩,不乏長得玲瓏可愛的孩子,手中捧著大束大束不知名花朵,花朵極大,形似牡丹,卻又艷紅似血,花瓣由淺遞深到了邊緣竟呈現出詭異的黑色!
「那是什麼花?」雲落夭小手指著那些孩童手中的美的詭異的花朵,挑眉問起馬車外騎馬而行的杜卓。
杜昕修聞聲不自覺的往杜卓懷里鑽了鑽,杜卓慈愛的模了模杜昕修的小腦袋,回道「回少主子,那是……。纏!」
「纏?」雲落夭喃喃自語道。
在杜卓的悉心解釋下,大約知道了此花的名頭,花都的城西大街,盡是賣花女與賣花童,她們大多是家里貧寒,卻又不願去溯流河畔做青樓妓子,便到這里賣花為生。
所賣的花,品種繁多,但最特別的要屬纏,這種花,可以釀成清甜可口的上等佳釀,有催情的功效,一般人要買卻不一定買得到,若是賣花童與賣花女願意賣此花給你,那麼就是願意與你一夜纏綿,說白了,就是比青樓妓子高級一些的賣身,有自己選擇的權利。
估計那些賣花之人,都都是些苦命之人,否則也不會走到這一步上,雲落夭微微嘆息,「那些年齡尚幼的小男孩,要賣給人還真作孽!」
杜卓呆愣了片刻,少主子這番憐憫那些賣花童,莫非,少主子垂涎了那些賣花童的‘美色’?不自禁的一個寒顫,果然陰陽怪氣的啊!大手將懷里的杜昕修護得更緊了些!
雲落夭細心的注意到了杜卓的表情變化,不由覺得可笑,就算他真是斷袖,也絕不會對那鬼夜哭的鼻涕蟲有興趣!
楚鈺則端坐在車內一言不發,像一塑活冰雕,那深邃若一泓寒潭的美眸只消一眼,便能讓人立地成冰,可他的嘴角卻仍然是若有若無的淡淡笑意,牲畜無害。
「吁。」馬夫喝了一聲,隨著馬兒的嘶啼,馬車緩緩停下,雲落夭也回過神來,打了個哈欠,伸了個懶腰,才起身不疾不徐的跟著楚鈺下了馬車。
「王爺,您回來了!」小廝慌忙上前迎接。而他身後更是站著兩排整齊的侍衛,個個面無表情,冷酷得緊!
這座府邸看起來華麗非凡,三米高的朱門之上,幾個漆金大字龍飛鳳舞「平疆王府」!
雲落夭的小臉上沒有半絲驚詫,反倒覺得是理所當然,隨著楚鈺的腳步一起進了平疆王府。
被安排住在王府的胤雪樓,每天的日子就是吃了睡睡了吃,而他這個所謂王爺義子,好像除了王府中人,外界便無人知曉了。
雲落夭嘴里叼著一根枯草梗,耷拉著小腦袋,百無聊奈的坐在小湖邊上,手里的桂花糕咬半口就丟進湖里,那些冬日里藏匿在池底的錦鯉便抵不住誘惑游出湖面覓食。
在這里已有五天了,她還是這個身體,莫非真是要這樣過一輩子了?老實說,這里除了有陽光,其余還不如地府好玩,沒人和她賭錢,偶爾楚鈺會過來和她一起睡,估計是怕她那晚胡跑的事情再次出現,不過,整過一兩次就沒了興趣。
眼前晃過一道青色的小身影,雲落夭立馬來了精神,吐掉嘴里的草梗,蹭的站起身「誒,那個誰,你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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