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林習武,冬去秋來,時光如梭。
晃眼雲落夭已跟著梅老邪習武近一年,梅老邪笑意瀲灩的看著自己的徒兒,不時的點頭,可謂滿意至極,當然除了她那整人的手段外!
武畢,雲落夭與杜昕修一齊走在鵝卵石的小徑上,雲落夭的膚色由病態的白到了健康的透紅,身子也長高了不少,臉上的嬰兒肥也已逐漸消退,一張瓜子臉萬般好看。
雲落夭這一年來不時逗弄逗弄杜昕修,捉弄捉弄爹爹,調戲調戲府里的小丫頭,日子過的還算滋潤,但這一年腿根處的‘傷’時不時的發作讓她很煩悶,而這一年那黑臉竟沒有再來她的夢境,讓她無從問起!
如今,她顯然已開始不安于室了,梅老邪的功夫,她已學到三四成,就是不知道實際是個什麼程度,她挑眉了仰視一眼身旁的杜昕修,這一年,他的個子長的很快,已經比她高出了半個頭。
雲落夭垂眸看著手中的色色,依舊是那副懶洋洋的模樣,嘆這兔子也算是個異類,繼而狀似隨意的哼道「鼻涕修,不如我們出王府去?」
雖然少主子總愛欺負他的性子沒變,但相處久了,他好像也有些習慣了,尤其是那令他煩悶的稱呼,此刻他的眼楮卻突地睜的老大,完全沒料到少主子會說這樣一句來「少主子,那可不行,要是讓主子知道了……」
「砰——」沒等他說完雲落夭就是一個暴栗狠狠打在杜昕修的腦袋上「你不說,我不說,誰會知道,難道……你想告密?」
「不不不,我沒有!」杜昕修慌忙擺手否認。
「那就行了,我們去城西大街,本公子甚是思念那些個賣花的小童啊!」雲落夭嘆了口氣,听起來倒是有幾分相思之苦,狡黠的大眼卻斜斜瞄著杜昕修。
杜昕修心里發寒,少主子,果然就愛男人!慌忙說道「不行,爹爹說城西大街人流復雜得很,少主子不能去那,再說,主子隨時會到胤雪樓來,要是發現少主子不在,那就慘了!」
雲落夭看著一臉驚怕的杜昕修,這一年他除了長高了不少以外,實在是沒有長什麼腦子!她嘴角勾起一抹邪邪的笑意「既然本公子找不到賣花童相伴,不如……。讓鼻涕修來補償本公子?」
杜昕修的嘴巴大的可以塞下一個雞蛋,半晌後才後怕的說道「那…。那還是去城西大街找賣花童吧!」
「噗!」雲落夭差點笑噴,點點頭「這不就對了,要是你哪天不順本公子的意,本公子就讓你當男寵,在本公子的胯下婉轉承歡!」
「……」杜昕修嚇的臉色發白,半天說不出一句話。
雲落夭卻早已走的老遠,悠然的丟下一句「再不走本公子就生氣了,公子一生氣,後果就嚴重了。」
依著這一年來的武功造詣加之雲落夭的鬼主意,兩人很輕松的出了王府,這一路上杜昕修都絮絮叨叨,讓雲落夭不禁皺眉,不過就是個十三歲的孩子,弄得跟老太婆一樣!
一襲妖嬈飄渺紅衣,一根艷紅發帶將墨發輕束起,映襯著那眼角的梅花,芳姿妖妍,腰間的玄色玉帶懶散的系著,墜一枚溫潤美玉,一手持著象牙骨折扇,一手揣著毛色雪白無疵的色色,雖是只有十一歲的小少年,卻是引得周圍唏噓不已,哪家的少年,端得是俊俏風流!
「少主子,我們回吧,周圍那些姐姐的眼神好可怕!」杜昕修瑟縮著身子,不習慣那異樣的注視。
「那是她們愛慕本公子的風采!」雲落夭手腕微轉將折扇漂亮的收起。嘴角勾起一抹淺淺的弧度,頓時抽氣聲此起彼伏。
「嘿嘿,可是她們不知道少主子不喜歡女…。哎唷!誰打我!」杜昕修模著腦袋怒道。
「你嚎什麼嚎,本公子說過不喜歡女子嗎?」雲落夭收回折扇,狠瞥了他一眼,微微慍怒道。
「啊,少主子的意思是…。喜歡女子咯?」杜昕修臉上帶著狂喜,蒼天啊,少主子終于正常了!
雲落夭微微一笑,風華刺眼「錯!」繼而不染則紅的唇貼到杜昕修的耳邊,低聲戲謔道「本公子…。男女通吃,所以…小修你可要好好保重身體啊!」
意味深長的在杜昕修的肩膀上拍了拍,風度翩翩的繼續走,而杜昕修的身體早已近乎石化!
「六六六,豹子通殺!」
這聲音傳到雲落夭的耳里,是如此的悅耳動听!抬眼一望「德順賭坊」四個大字更是賞心悅目!袖下的白皙小手不停的搓了又搓,古往今來的賭術,她是無一不精,玩了百余年還能沒點技術含量?
提步就要走入賭坊,卻被一雙手拉住「少主子,別去,爹爹說賭坊里的人龍混雜,小孩子不能去!」
雲落夭皺起眉「你多大了還老是滿嘴爹爹的!」
「爹爹說我已是十三歲的男子漢了,你比我還小兩歲呢,爹爹說我應該像哥哥保護弟弟一般的保護你,爹爹說……」
「夠了!」
「少主子,你不許我說爹爹,可是主子在的時候,你也是爹爹爹爹的,怎麼就準你說,反而不許我說呢?爹爹說己所不欲勿施于人,要人從心里的服……」杜昕修還沒說完,就見雲落夭早已不耐煩的一條腿邁進了賭坊,他慌忙喊道「少主子,我說的你怎麼就不听呢,哎……。城西大街的賣花童你也不看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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