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然是藍擎的那個海濱別墅,依然是地下室里的一個暗間,依然是藍擎和瑾兩個人分坐兩旁,手里各執著一個酒杯,唯一的區別是藍擎手里的酒杯乘著酒,而瑾手里的卻是空酒杯。
他不喝酒,因為喝酒容易誤事。
「已經兩天了,看來璃懧任務失敗是十之**。」瑾的聲音听不出起伏,哪怕是曾和他並肩作戰的伙伴,也不見他臉上流露出一絲一毫的憂忡,仿佛璃懧的死活和他並沒多大干系一樣。
藍擎仰頭把一杯酒喝進,臉上現出一絲醒目的猙獰,邪煞地牽動嘴角,他不怒反笑,「看來,是我錯估了對手的實力。」就連璃懧都是有去無回,而這個叫夜梟的男人不過是冷雲霆身邊的一條‘狗’,都有這般實力,看來,他要想狙殺冷雲霆,怕是要從長計議才行了。
「要我出面嗎?」瑾漫不經心地問著,倒不是在意璃懧的死活,只是這麼莫名其妙就損失一員大將,總覺得有些窩囊。
藍擎笑著搖了搖頭,臉上有一抹狡黠疾閃而過。
「憑璃懧的本事,應該不會這麼輕易就死在對方手里。如果她夠爭氣,最好是成功打入敵人內部,那樣一來,我們的游戲豈不好玩多了。」
「沒錯!」瑾大力地拍著巴掌,為藍擎的精明,怎麼他就沒想到呢?
如果璃懧本人知道自己的價值竟然被他們這麼輕賤,不知她會是怎樣的感受呢?不過,在有所感觸之前,她恐怕得先過了夜梟這一關才行!
自從上次暗殺失敗,她就被這個變態用手銬烤在床上,兩天過去了,他除了每天晚上摟著她睡之外,雖然並未做什麼出格的事,可來日方長,誰知道他什麼時候心血來潮就對她……
听到開門的聲音,她神色一冷,眼楮不自覺朝浴室門口望去,卻在看到一翩翩美男全果著從浴室里走出來的時候,氣得她頭頂都快冒出煙來了。
「你就不能穿一件衣服嗎?」咬著牙問,她懷疑自己再這麼被他折磨下去,會不會氣得七竅流血而死。其實,她本是個形色不露于外的人,臉上除了冰冷漠然很少出現其他的表情。可一踫到這個天敵,就算是死火山也會被激出滾滾岩漿!
夜梟瞥了她一眼,表情很是無辜,竟學著肥皂劇里的女主角用撒嬌的語氣嘟著嘴說,「人家怕熱嘛!」
聞言,璃懧美麗的臉上頓時爬滿黑線。變態,他絕對是變態……
就這麼光著身子爬上了床,夜梟第一件事就是伸展長臂把她攬進懷里,她的身材真是好得沒話說,軟軟的,抱起來別提有多舒服了。
這兩天就一直被他當做‘抱枕’這麼抱來抱去的,對此,璃懧早見怪不怪了。
只是,他的手就不能老實點嘛?
「一旦哪天我恢復了自由,第一件事就是砍了你這只手你信不信?」她咬著牙陰陰地說。
「它有自己的意識,就是喜歡你的腿我有什麼辦法?」他一臉痞相,完全沒有把手移開的打算。
「耍我就這麼好玩嗎?」怒極的女人唇角突然勾起四十五度淺笑,美麗的瞳心深處一絲冷與艷的流光同時迸出。倏地,她張嘴就朝夜梟的左臂上咬了下去,不消片刻就咬出兩排血印,性感的唇因為沾上血的紅而顯得越發鮮艷欲滴,誘惑了男人的眼。
順著心中所想,他突然攫住她兩片唇瓣,像品嘗美酒珍饈一樣在她唇齒間纏綿吮吻……
璃懧報復地咬住他舌尖,以為這樣他總該‘松口’了吧?
可她顯然低估了男人的堅持,他非但沒松口,還索性和她的粉舌玩起了你追我趕的游戲。直到他玩夠了,困了,想睡了,才總算是放過了她。
看著他閉上眼楮,璃懧陰惻惻地扯了下嘴角,想睡?沒那麼容易!
「喂!」用腳踢了踢他,「我想上廁所。」
夜梟重新睜開眼,表情像是偷了腥的貓,嘴角也噙著陰險的笑,「想上廁所?好啊!」這可是她自願上鉤的,與他無關。
從抽屜里拿出鑰匙,利落地打開手銬的鎖,卻只解開一邊,而且還銬在自己手上。打著怕她逃跑的‘旗號’,他這是想光明正大地吃她豆腐啊。
一只手得到自由,璃懧原本是有機會反擊的,只是,她突然想用另一種方式出出這兩天被他折磨的怒氣。
進了洗手間,他煞有介事地舉高兩人相扣的手,眉宇間透著邪肆的笑意。那神色,分明是在挑釁她的底線。
璃懧卻只是冷笑著昂起下巴,嘲笑道,「以為我不敢在你面前月兌褲子?」
他撇撇嘴,不回答,表情卻已經說明了一切。他倒要看看這女人到底有沒有膽子在他面前‘如廁’。
結果,事實就是,她不但有這個膽子,還根本當他是空氣一樣,利用自由的右手月兌去褲子,就這麼大咧咧地坐在馬桶上,若隱若現的三角地帶在一撮黑色毛發的遮掩下顯得神秘而誘惑。
他暗中吞著口水,竟然就這麼對她產生了沖動,**直沖下月復,叫他毫無遮掩的男根就在她戲謔的盯視下‘挺立’了起來。
從來都是他把女人玩弄于鼓掌之間,沒想到自己也會有滑鐵盧的時候。看來今天,他是要走一回‘背’字了。
見他這樣,璃懧似乎玩上了癮,索性還不起來了。
「你還打算坐多久?」額心處已經滴下汗來。
「這個嘛……」她做出思考狀,氣死人不償命地說,「反正坐在這挺舒服的,難得下了床我就多坐一會兒,你要是累的話,我讓一半位置給你啊。」
「不、用、了!」咬著牙拒絕她的‘好意’,夜梟這會兒倒是明白什麼叫‘自作孽不可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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