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IGHT’是本市最大的一家夜場俱樂部,所謂夜場,顧名思義,就是只在夜里開放。能來這里之人非富即貴,當然也總是有那麼一些打著談生意的旗號來這逍遙快活的,誰叫這里的‘服務’人員都是個頂個的美人呢。
現在,每天的生活壓力都那麼大,偶爾用紙醉金迷來緩一緩生活壓力派遣一下倒也不為過,要不怎麼古人就說‘人不風流枉少年’又或者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呢?
齊燁是硬被拽來這的!
他是個喜靜的人,偏偏兩個死黨朋友卻一個比一個‘花哨’。說起這兩個朋友可大有來頭︰一個是特警退役軍官,目前自己開了個保全公司,又弄了個什麼信息平台,舉凡客人想知道什麼,又或者想要什麼,只要拿著大把大把的‘銀子’來找他準就沒錯。
另一個也沒比他低調多少,是個享譽國際的藝術家,所出的畫作據說已經拍到了十位數字。
三人一來到‘NIGHT’,經理立即給開了個超豪華vip包間,雖然看著齊燁挺眼生的,但另外兩個可是他們這里的常客了,又都是響當當的人物,不照顧好了怎麼行?
一坐下來,薛冰就迫不及待地問那中年經理,到底是軍人出身,說話從來都直來直去的,「听說你這里來了朵‘小菊花’,氣質型的,給哥幾個請過來瞧瞧吧!」
「這……」經理面有難色。
「別這那的,爽快點,出個價!」薛冰的急脾氣是出了名的,等不及經理說話就擅自做了主張,還從錢夾里抽出厚厚的一沓錢扔在桌子上,說好听點是大氣,根本是財大氣粗逼人就範嘛!
和他相比,秦紹就委婉多了。好看的眉毛輕不可見地向上挑了挑,或許是藝術家的一個通病,說起話來也慢聲細語的,
「經理好像覺得為難,是不是有什麼難處?」
中年經理忙不迭地搖頭,「難處倒不至于,只是‘小菊花’今兒個身體有些不舒服,怕來了讓幾位掃興。」
薛冰一听又急了,「你只要讓她來就行了,哪那麼多廢話?」
中年經理見推辭不了,便連連點頭地出去了。沒一會兒功夫,他帶著一個女人走了進來。女人低著頭,所以一時間還看不清樣貌,但從那瓖嵌在黑亮發間的蒼白小臉可看出,經理的話的確不假,她看起來好像一陣風都能吹倒似的。
薛冰一見‘美人’來,眼楮登時亮了起來,揚手把經理遣退出去,他急性子地站了起來,連說三聲,「過來過來過來,讓我看看你這朵‘小菊花’值不值我花那麼大的價錢……」
他的話讓齊燁微微不悅地鎖起了眉頭,卻什麼都沒說,只是端起一杯酒自顧自地喝了起來。
女人輕移蓮步朝這邊走過來,卻沒走幾步身體忽然一個踉蹌摔在地上。
齊燁是第一個沖過來的,當她挑起已經昏迷不醒的女人的下顎時,臉上驀地浮出一絲驚愕…
「雨兒?」
……
齊燁在第一時間把‘藍紫雨’送到醫院,可醫生檢查的結果卻大大出乎他的意料。
貧血?營養不良?這怎麼可能?
雖然他一百個不願相信,可醫生的話卻字字敲在他心上,「病人的情況應該屬于長期勞累飲食不當所致,具體還要等她清醒在做一次全方位的檢查才能知道這種情況已經持續了多長時間。」
長期勞累…營養不良…
以他對雨兒的了解,她以前在藍家根本是養尊處優的,雖然和藍擎的夫妻感情不理想,但至少生活是無憂的。就算現在兩人離了婚,按他對藍擎的了解,他也不會虧待她的,怎麼就會長期勞累又飲食不當了呢?
而且,她怎麼會出現在那種地方?又是以那樣的身份?
太多太多的謎團在腦子里晃之不去,看來這些疑問也只有等‘她’醒了才能得到解答……
……
病床上的女人不知睡了多久,醒來,眼神迷離間隱約看到窗邊站著一個人。
「你是誰?」聲音因為虛弱而嘶啞得不像話。
齊燁听到聲音,緩緩地轉過身來,一雙鷹目充滿陌生地打量著她,薄唇一開一合,吐出的聲音卻像裹了寒冰一樣,冷得讓人打顫。
「這話應該我問你才對!你是誰?」經過一夜的思索,他雖然不能拿捏個十之**,但至少他已經可以肯定,這女人絕不是雨兒。那她到底是誰?為什麼和雨兒長得一模一樣?
「咳咳…」女人虛弱地干咳兩聲,「可不可以給我杯水?」就算有什麼要問也總得讓她先喝口水吧?
齊燁冷睨她一眼,走到桌旁倒了杯水遞給她,女人咕咚咕咚地喝下去整杯,火燒火燎一樣的嗓子總算好了許多。
仰起蒼白的小臉,她問他,「你想知道什麼?」軟軟的嗓音,像踩在雲端一樣虛無縹緲,比起藍紫雨的清脆明顯有很大不同。
「名字!」
「關悅!」
「年齡!」
「二十四!」
「有無雙生姐妹?」
「沒有!」
沒有……難道這世上真有長得如此相像的兩個人,還沒有任何血緣關系,可能嗎?
「謝謝你救了我,你可以給我留個電話,我會把錢還給你的。」說沒到幾句話又開始咳了起來,看來身體狀況真地很不好。
「不用了!」
既然她不是雨兒,那他也就沒有再留下來的必要。
走出病房,他沒立即離開,而是先打了個電話,交代薛冰調查藍紫雨的出生記錄,他要知道,雨兒和這個叫關悅的到底有沒有關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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