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玉鐲不是大小姐那只,雖然兩只玉鐲看上去都是一樣。但這一只不是大小姐的。」春梅說。
我問︰「你怎麼知道?」
春梅說︰「奴婢記得,前年大小姐不小心把手鐲摔到地上,手鐲那紅絲的地方有一點點破裂了。那次,大小姐給夫人狠狠罵了一頓,把大小姐罵哭了。這是奴婢第一次看到夫人對小姐生氣,還生那麼大的氣,因此奴婢的印象很深刻。」
我睜大眼楮,輪到我說︰「咦?」
輪到春梅問︰「小姐你咦什麼?」
我說︰「夫人為什麼要把這只玉手鐲給我?還讓我好生收著。」
春梅說︰「可能是夫人疼愛小姐吧,所以才這樣。」
我接過玉鐲,左看右看,也看不出名堂來。
我驚詫的不是夫人把這只鳳血玉鐲給我,驚詫的是,這種罕見的鳳血玉鐲,潘金蓮也有一只一模一樣的。
我還驚詫的是夫人說的那句話,這玉鐲有關「我」的身世。
什麼身世?好生奇怪。
難道「我」的身世,是和潘金蓮有什麼相連的嗎?
也難說。「我」和潘金蓮的相貌長得那麼相似,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是雙胞胎,或是親姐妹。
「春梅。」
「奴婢在。」
「你一出生,便是在潘府的嗎?」
「對啊,奴婢一家世代都為奴,奴婢一出生,便是潘府的家奴。當初也是跟著老爺夫人,一家大小老少,從京城到雲南來了。」
「你離開京城的時候有多大?」
「三歲多點吧。」
「那我呢?」
「你——奴婢听別人說,小姐一出生,便被家人扔在潘府的門口。夫人看到你,不知為什麼,臉色就變了,不小心就動了胎氣,沒多久,也把孩子生下來了。」
「哦。」
我心中失望。原來的假設,看來是不成立。「我」和潘金蓮,不會是雙胞胎,或是親姐妹,估計長得相似,不過是巧合。